年輕人回到客廳裡,往椅子上一坐,拿出手機開始扣手機,還不知危險已經逼近。
老豆芽菜們互相使了個眼色。
這群吃多了鹽的老豆芽們,倒是心眼不小,誰也不先動手,畢竟失敗了,第一個出頭的就是下一個被吸乾精血的人,所以誰也不願意做出頭鳥。
在老豆芽菜們的心理戰,機會就這樣錯過了。
屋內:“再給我來袋濕巾,要橘子味的。”
年輕人抬頭應了一聲:“來了。”
起身拿起一包濕巾,走進屋裡。
年輕人走後,這群老豆芽菜們又開始預謀了。
“你們咋不上啊,剛才那麼好的機會。”
“你不也沒上嘛?就屬你叫的最歡,也不見你動手。”
“要上一起上,彆讓老子一個扛事。”
幾句話的工夫,年輕人又走了出來,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坐到椅子上。
這一次,年輕人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。
距離年輕人最近的一個老豆芽菜起身一把捂住年輕人的嘴巴,其他人現狀,扼住年輕人的手腳,儘量不讓其發出聲音。
殊不知,要控製一個人是最難的,人是有思想有行動的。
年輕人開始劇烈的掙紮。
捂著嘴的老豆芽菜一咬牙,眼露凶光,以一個四階邪修的實力。
哢嚓!!!
將年輕人脖頸處扭斷。
年輕人抽搐了兩下,便沒了動靜。
一幫老豆芽菜輕輕放好年輕人的屍體,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,打開門,奪門而逃,連門都沒來得及關。
一幫老豆芽菜們,嫌電梯走的慢,從樓梯的護欄向下跳,像極了一隻隻攀爬的猴子。
逃出樓後,迎麵開來一輛私家車。
兩個老豆芽菜們將車攔停,剩下的老豆芽菜們去拉車門,結果車門鎖死了。
那老豆芽菜能是吃素的嘛,一掌敲碎駕駛位的玻璃,扼住倒黴蛋的脖子。
“把車門打開。”
為了活命,倒黴蛋隻得乖乖打開車門。
正當豆芽菜準備用同樣的手法掐死倒黴蛋時,同伴發話了。
“留他一條命,我們沒人會開車。”
“算你小子走運。”
倒黴蛋這才撿回一條小命。
一幫老豆芽菜上車,連後備箱都擠下了兩個。
一輛黑色私家車,歪歪扭扭的使出了小區,朝著鎮魂司方向駛去。
途還挺人性化,不想去鎮魂司自投羅網的可以下車,但沒人下車,他們現在隻想安安穩穩的睡一個好覺。
鎮魂司門口,還是那樣的莊嚴肅穆,數名警衛站崗,時不時的走過一隊整齊的巡邏隊。
私家車直衝鎮魂司門口,被門口的站崗的警衛攔下。
副駕駛探出一個老豆芽菜,一臉和笑:“小兄弟,我們是來自首的。”
站崗的警衛一愣,他們隻是最底下的小兵,大多不過二階,很難接觸到這一層麵的天魔教邪修,關鍵誰能想到四五階邪修會自首啊,壓根不敢往那想好吧。
“老先生,您不要說笑了,這裡是辦公重地。”
唉,看不起誰呢。
老豆芽菜指指自己的臉:“你不瞧著我這張臉眼熟嗎?”
後坐車窗搖下來,紛紛探出一張張老豆芽菜的臉。
站崗的警衛,有人認出了幾人:“我認識他,他……他是花老魔,專門采陽補陽,是個同性戀。”
在場的所有人忍不住菊花一緊!
很快,一支支修士小隊從鎮魂司內湧出,將這輛私家車圍的水泄不通。
名骨乾成員,成功抓獲,包括司機倒黴蛋。
“大哥,你們抓錯人了,我是被他們威脅來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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