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鼠狼瞅瞅澹台明月。
惹不起!
瞅瞅陳卓。
更特麼惹不起。
得得得,你們婦唱夫隨,我黃小貓兒惹不起你們,我躲還不成嗎?
“我去看看馮寶和二卓,這兩家夥吃了午飯就沒影了,我去找找。”
黃鼠狼隨便找了個借口,躲了出去。
“嗬~”
沙發上的澹台明月冷笑一聲,端起磕好的一小碟瓜仁遞給陳卓:“吃吧,夠你一口了。”
陳卓走上前去,端起盤子,長大嘴巴。
哢嚓哢嚓。
一口將澹台明月費了半天勁磕好的瓜子嚼下去。
青山精神病院後廚,馮寶被食堂阿姨喊去搬運蔬菜,搬運期間,恰逢樓靈路過,於是也跟了過去。
就這樣,馮寶和樓靈一遍又一遍的往返後廚與送菜貨車之間,後廚呢,也開始起鍋烹煮著晚上的主菜:白菜豬肉燉粉條。
搬著搬著,搬菜二人組隻剩下了馮寶一個人。
馮寶是個憨厚之人,樓靈的性子完全是複刻陳卓的性子而來的,馮寶就以為樓靈是三分鐘熱度,又跑去彆處玩去了。
實際上。
樓靈聞見了菜香兒味兒,跑進了後廚。
食堂阿姨看到陳卓那張臉。
“你是陳卓?”
樓靈眨巴眨眼:“我想吃肉嘎嘎。”
樓靈的長相與陳卓一比一還原,甭說是做飯阿姨,就連黃鼠狼都時常認不清兩人誰是誰。
肉嘎嘎?
“那是陳卓了,陳卓最喜歡吃肉嘎嘎,阿姨給你找個盆,給你多挑點肉嘎嘎吃。”
食堂阿姨好心的給‘陳卓’找了個板凳坐下,並找了一個小盆,盛出了一盆熱乎乎的白菜燉粉條。
然後,食堂阿姨做自己的事去了。
轉眼的工夫,再回來時,那滿滿一大盆的白菜燉粉條,隻剩下盆了。
不對,吃的是大盆,留的是小盆。
食堂阿姨都特麼看傻眼了。
一個人乾掉一大盆。
再瞧樓靈的肚子。
腰上好似卡了一個遊泳圈。
樓靈滿足的舔舔嘴邊的湯汁,端起小盆裡的剩菜。
“這個,給陳卓留著。”
陳卓:孝死你哥了。
“你?你不是陳卓?”
樓靈傻不拉幾的歪歪頭:“我叫陳二卓,我吃飽了,我走了。”
樓靈起身就走了,消失在了溫暖的後廚。
樓靈雖犯了錯,但人家畢竟是陳卓的靈,阿姨也不敢找上門去。
此事隻能作罷。
……
金海市鎮魂司。
“這大冷天的,夫子找我們乾嘛呢?”
羅玉民搓著胖乎乎的手,跟著白正成一起來到鎮魂司大樓的天台,縮頭縮腦道。
絕塵夫子正站在天台最頂端的尖尖上擺pose,寒風吹拂而來,白色的長袍與長髯隨風飄動,恍若神仙人。
白正成瞪了羅玉民一眼,隨即朝夫子拱手道:“不知夫子喚我等前來,有何要事?”
絕塵夫子來金海市也有好幾個月了,剛來那會兒在精神病院出了那麼大的醜,之後絕塵夫子就很少離開鎮魂司,一直在鎮魂司為他提供的密室裡修煉。
今天突然喊白正成和羅玉民出來,讓兩人都有些意外。
絕塵夫子抬頭看天,眉頭微皺:“這天象不對!”
“天象不對?”
白正成一愣,疑惑道:“夫子,這天象有什麼不正常的嗎?”
絕塵夫子沒有接他的話,而是低下頭問羅玉民:“小羅,最近金海市有發生過什麼異常情況嗎?”
羅玉民呆了呆道:“沒有啊,一切正常,我們金海市還被總部授予全國最安全城市榮譽稱號呢,好多遊走在灰色地帶的鬼物都改行成良民了……”
“天魔教呢?”
“天魔教前段時間在咱們這折了不少高手,還有一個五階後期的紅花護法,最近一直沒什麼動靜了,夫子,你這是怎麼了?”
絕塵夫子皺眉道:“老夫今日修煉,忽然一陣心血來潮,感覺有大恐怖將要降臨,於是出來觀察,天生異象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