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正成接話:“就好比是數字,正常情況下,一二三四五七九十,顛倒過來,十九七五四三二一,不管是正常情況,還是顛倒,它都有它的規律,單拿出一個五,要麼五七九十,要麼五四三二一,兩種方法,但是錯亂,很有可能就是一七四九三十五二,沒有規律。”
米懷遠聽的雲裡霧裡:“那就是說沒有解決的方法了?”
羅玉民嫌棄的說道:“老米,知道你著急,你彆說話,讓夫子慢慢思考。”
絕塵夫子環顧四周,一隻手豎攤在胸前,原地打量許久。
“往這邊走。”
絕塵夫子首當其衝,向前走去,白正成等人緊緊跟隨。
米懷遠手捏著指北針,那邊明明是西北方向啊?
帶著各種疑惑,眾人跟隨絕塵夫子走到了一處湖邊。
湖裡的水是黑色,湖麵上漂浮著一些動物的屍體。
朦朧的血霧,湖麵上方好像有一道高牆。
白正成眯著眼一頓打量,熟悉的感覺漸漸增強,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。
“這……這應該就是死生門陣法的高牆了吧?”
羅玉民快步走到湖邊,疑惑道:“這陣法怎麼在水裡。”
羅玉民隨手搬起一塊石頭,丟進湖裡。
咚
湖血花四濺,肉眼所見的粘稠感。
許久不開口的南陽子,遲遲的說了句:“這黑湖裡,都是血吧?”
羅玉民猛地回頭,看向南陽子:“你說啥?”
南陽子奇怪的看著羅玉民,嘴巴一張一合,大概過了好幾秒,他的聲音才傳到羅玉民耳:“我說湖裡都是血啊。”
這不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湖水裡有血嘛?
羅玉民問向米懷遠:“老米,這湖裡都是血?”
米懷遠仿佛沒聽到,過了好一會兒,他的聲音才響了起來:“是啊,又臭又腥,不是血是啥。”
羅玉民好像發現了什麼異常,問向南陽子:“四十五加十五等於多少?”
南陽子眨巴眨巴眼,好像沒聽到羅玉民在說話。
正當羅玉民要再重複一遍的時候,南陽子才遲鈍地答道:“一百一啊。”
米懷遠與就近的修士們,在南陽子算數的同時,也再算這道數學題。
羅玉民瞅瞅近在咫尺的南陽子,再瞅瞅米懷遠,又看看身後的大部隊。
下一秒,他朝南陽子走出一步,兩人的身體竟然瞬間重疊在了一起。
與此同時,南陽子臉上也露出了驚恐之色。
大概過了五秒,他的聲音才傳出來:“司長,什麼情況,咱們……咱們怎麼重合了?”
羅玉民朝另一層踏出幾步,肥碩的身體與米懷遠也重合了起來。
羅玉民看向一邊的白正成,剛一腳踩過去。
“老羅,你踩我腳乾嘛?”
白正成驟然推開幾步。
羅玉民看向絕塵夫子,絕塵夫子自然也察覺到了問題:“你不必到我這裡來,我,你還有小白的聲音是同步的,這裡的空間有問題,小米他們應該是處於另一層空間,剛剛南陽子的聲音傳過來有五秒鐘,音速每秒三百四,他們距離我們估計有一兩公裡!”
白正成想到了什麼,將手伸進脖子裡,掏出一條紅繩,紅繩上掛著一個透明小袋子,從小袋子拿出一張小雞吃草圖。
羅玉民摸摸胸口:“我也揣著陳大師的符咒呢。”
白正成與羅玉民同時看向絕塵夫子。
絕塵夫子一手背到身後,一手放於腹部,不言語。
身為七階入聖境高修,長與危險打交道,自然要隨身攜帶一些保命的物件。
“唉,南陽子,你不是也有符咒嗎?你符咒呢?”羅玉民問向南陽子。
幾秒的等待。
“我?我好像換衣服的時候,忘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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