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明月眼神一撇。
小桃姐姐朝澹台明月禮貌的笑笑,轉頭故作淡定的走進樓裡。
馮寶像個受訓的小學生,點點頭:“知道了。”
馮寶給澹台明月的感覺就像橡皮泥,你捏他,他任由你捏,你捏成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的,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。
澹台明月無比嫌棄的走了。
馮寶目送澹台明月的背影消失,咽了口唾沫。
身後的樓裡,泡麵頭小桃姐姐探出個頭。
“唉,馮寶。”
馮寶轉頭望去。
“走了吧。”小桃姐姐小聲問道。
“走了。”
小桃姐姐這才放心的走出來。
“哎呦,陳卓這媳婦,真是夠厲害的,管著陳卓不算,還把你們幾個管的服服帖帖的,來,馮寶,先給姐搭把手,把床單掛上再修。”
“我不能修了,澹台小姐不讓我修了,說我代表著陳卓的臉麵,不能彆人喊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。”
“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,就這麼聽那女人的話?”
“那我也不能聽你的話啊。”馮寶憨憨的說道,他雖然老實,還是能明辨是非的,澹台明月雖然凶巴巴的,可那些話都是為他好。
馮寶蹲下身子,放下手裡的工具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留下小桃姐姐一人,抱著一堆床單淩亂。
小屋裡。
黃鼠狼再也忍不住了。
短短的半天時間,陳卓給他的兩個蛋寶寶都換了三身衣服了。
作為衣服的主人,黃鼠狼實在忍不了了。
小眼珠子一轉,想到個辦法。
“卓同誌,你是宇宙高高人,宇宙高高人肩負著宇宙和平的重任,是要做大事情的人,很多人視你為榜樣偶像,要是被他們知道你在家哄孩子,他們怕是要笑話死你了。”
“他們敢?”陳卓反駁。
“咋不敢呢。”黃鼠狼細著嗓音道:“你們看呐,這就是宇宙高高人,還在家帶孩子呢,我再也不把他當偶像了,我的偶像可不會在家帶孩子,帶孩子是女人乾的事,宇宙高高人怎麼會乾呢,真是丟死個人了。”
沉浸在奶孩子喜悅的陳卓,扁起嘴。
他的腦子裡,洞洞七、小球球、土匪頭頭、白道友、小老頭、很多很多人,將他圍成了一個圈,他站在圈間,懷裡抱著兩個蛋寶寶。
他們嘲笑他,毫不掩飾的對著他哈哈大笑。
‘原來這就是宇宙高高人啊,隻會在家奶孩子的宇宙高高人!哈哈哈哈……’
陳卓深吸一口氣,喘出一口粗氣。
“沒錯,宇宙高高人是不會帶小孩的,帶小孩的應該是蛋二弟才對。”
咋扯到蛋二哥了。
黃鼠狼縱是有天大的膽子,也不敢把澹台明月扯進來。
“卓同誌,我不是……”
這時,澹台明月推開小屋的門,走進小屋。
黃鼠狼眼睜睜的看著氣鼓鼓的陳卓走到澹台明月麵前,將懷裡的兩個蛋往澹台明月身上推。
“小貓兒說的對,帶孩子是女人該乾的事,蛋二弟,這兩個蛋寶寶交給你了!”
黃鼠狼突然就被迫的帶上了痛苦麵具,張嘴想要爭辯。
它的嘴一張一合,一合一張。
它發現,無論它說什麼,都要得罪一方。
得罪蛋二哥,它會被吊在樹上狠狠的打。
得罪陳卓,它還是會被吊在樹上狠狠的打。
它怎麼說,都會被吊在樹上狠狠的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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