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落日升。
朝陽撒向山林。
向來早起的母兔從家門裡走出來。
“哎呦,我怎麼這麼累呢。”
小獅屋子裡,鬆鼠的聲音:“小獅,你乾啥呢,你咋在我被窩裡。”
“對不起,我不……這是我家啊,鬆鼠大哥,你咋在我家。”
“還真不是我家,我走差了?”
一隻鬆鼠從小獅的屋子裡走出來,扶著腰,揉著肩。
母兔與鬆鼠四目相對。
鬆鼠尷尬的笑笑:“兔嬸早。”
母兔:“早。”
鬆鼠故作輕鬆道:“也不知道咋了,腰酸背疼的。”
母兔:“興許是累的。”
鬆鼠逃似的回了自己家。
小獅虎了吧唧的起來關門,看到母兔:“兔嬸又起這麼早。”
“習慣了。”
小獅:“鬆鼠大哥有毛病,自己家門還認錯。”
走錯房間的不止一個。
大卓府。
“啊!”
一聲驚叫打破清晨的安靜。
被驚醒的陳卓,睜開眼睛,正對視上澹台明月花容失色的臉。
“咋了?”陳卓感覺懷裡有東西掉了,一看是自己的大拖鞋。
澹台明月屋子外,傳來阿言的詢問。
“澹台殿下,出了什麼事。”
陳卓剛想應聲,澹台明月立馬捂住陳卓的嘴。
壓下心中的慌張:“沒事,做了個噩夢。”
屋外的阿言:“哦,我以為出了什麼事,那我走了。”
阿言走開了。
澹台明月皺眉低聲質問:“陳大卓,你怎麼在我床上。”
陳卓的眼睛盯著澹台明月下巴下方,眨了眨眼。
澹台明月循著陳卓的視線低頭一看,胸前鼓鼓囊囊的,還有棱有角的,裡麵塞著什麼東西。
澹台明月背過身,從懷裡掏出—一隻……大拖鞋。
【一雙湊齊了,一個都沒丟,真不錯。】
澹台明月怒火中燒,卻不敢聲張,低聲吼道:“陳大卓。”
陳卓眨著無辜的大眼睛:“是你昨晚上非拉著卓大哥進屋的,還一口一個大卓的喊卓大哥,卓大哥想回屋睡覺,你都不讓。”
澹台明月晃著手裡的大拖鞋:“這個是怎麼回事?”
“唉?咋是卓大哥的鞋,卓大哥明明塞的是大酒啊。”
塞?
陳大卓塞的。
澹台明月憤怒的情緒一點一點冷靜,她們隻是中毒了,並沒有喝斷片。
回想起昨晚,她嬌羞的強拉硬拽著陳卓進自己的屋。
澹台明月不敢回想。
“滾,趕緊滾。”
陳卓不情不願的從澹台明月的床上趴下來:“你這小女子,好不講道理,卓大哥要回屋睡覺,非讓卓大哥在你床上睡,卓大哥睡了,還沒睡飽,你又讓卓大哥走。”
穿上一隻拖鞋,看著澹台明月手裡抓變了形的大拖鞋:“那隻也給卓大哥唄。”
澹台明月一甩,把大拖鞋甩到陳卓腳邊。
陳卓穿上拖鞋,大不次咧的要走。
“等會。”
澹台明月出聲。
陳卓停下腳步。
澹台明月道:“昨晚的事,不準說出去。”
陳卓不明所以,但是點了頭。
澹台明月:“我先出去,一會我讓你出去,你再出去。”
陳卓現在還困著呢:“那快點。”
澹台明月走出門。
院子裡,卓式小夥伴們被澹台明月一嗓門驚醒,現在院子裡議論著什麼。
“早知道兔媽采的蘑菇有毒,我就不吃了。”黃鼠狼想起昨晚抱著啥東西親了一晚上,它就焦灼,彆是抱的什麼靈,讓人引起誤會。
“早知道?早知道我都不能接。”馮寶說道,他還挺享受中毒的感覺的,仿佛重新回到了拳擊賽場上。
眾人見到澹台明月出門,主動打招呼。
“譚小姐你起來了,譚小姐昨天的蘑菇有毒,還好你吃的少,沒跟我們一起出門丟人現眼。”馮寶道。
阿言:“澹台殿下,我去卓大哥房間看看他起床了沒有。”
黃鼠囑咐:“得好好看看,卓大哥吃的最多,萬一有劇毒呢。”
澹台明月喊道:“彆去。”
眾人不解。
澹台明月短暫思考:“我昨天看到他很晚才回來,你們現在去,大卓那個狗脾氣上來,你們招架不住,他身體素質比你們強多了,你們的都沒事,他能出什麼事。”
門內的陳卓,不忿,想要張嘴反駁,門外飄進來一團黑氣,將陳卓的嘴封住。
眾人覺得澹台明月說的有理,又開始議論毒蘑菇的事。
澹台明月隻覺得一門之隔的陳卓,就像一個定時炸彈,隨時可能爆炸。
得把這祖宗儘快送出屋去。
“我想起來了,卓大哥不是在蛋二弟房間裡嗎?我看見卓大哥跟蛋二弟睡在一張床上了。”
樓靈大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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