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又實在是怕了他爹的一頓鞭子,轉了轉眼珠子,嘿嘿冷笑幾聲。
“蓉蓉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。你跟我之間,早就有了肌膚之親,又怎麼能去尼姑庵呢?你這不是,擾了佛門清靜麼?”
這話一嚷嚷出來,剛才還有些懷疑的眾人們,又對鄭蓉蓉指指點點,仿佛她真的弄臟了佛門清淨地似的。
鄭蓉蓉蹙起眉頭,第一次看向了徐虎。
“徐公子,我與你無冤無仇,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我,到底是何居心?好,你說我與你曾無媒苟合過,我且問你,那是何年何月,在何處何時發生的事情?”
清清冷冷的聲音,卻染上了一抹怒意。
就連林夢雅都不得不佩服這人的忍功,這要是放在她的身上,早就不知道毒死徐虎幾百遍了。
徐虎卻笑得有些得逞,摸了摸下巴,似乎在回味著某些什麼滋味。
“遠的我是記不住了,最近的一次,不就是兩個月前,你去水月庵的第一晚麼?那禪房裡還有你最喜歡的蜜合香,你那冰肌玉膚,可是讓我難忘滋味!”
這樣露骨的事情,幾乎突破了人群的底限。
那些未出閣的大姑娘,幾乎立刻就捂著臉就跑了。
而剩下的那些成了親的人,則是帶著鄙夷的神色,不停的譴責著這對不知羞的男女。
鄭蓉蓉也是氣得俏臉通紅,但她卻是深吸了一口氣後,方才緩緩說道:“兩個月前,我並未在水月庵。不知你為何要如此說,還要搭上水月庵的百年清譽。”
徐虎一瞪眼,嘲笑著她的自不量力。
“你府裡頭的下人都知道你兩個月前去了水月庵,蓉蓉,咱們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。難道你竟然一點,都不留戀了麼?”
此時,一直維護著鄭蓉蓉的侍女,卻臉色一變,像是說漏了嘴似的說道:“小姐,你兩個月前的確去了水月庵,可是...”
這下子,一頂淫婦的帽子,算是扣在鄭蓉蓉的頭上。
她震驚的看著自己的侍女,而後者像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似的,把頭垂得低低的。
徐虎立刻得意的笑了笑,大聲說道:“看吧,就連你的侍女都說了,蓉蓉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?男歡女愛,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,你又何必,如此扭捏。”
沒想到,靜安師太,且似忽然想起點什麼似的,恍然大悟的開口。
“你瞧我這腦子,兩個月前,我好像是帶著鄭小姐去了肅城一趟。”
站在她身旁的弟子,也立刻補充道:“師父說得沒錯,肅城前陣子發了打水,您跟鄭小姐去了肅城舍粥,鄭小姐根本就沒到庵裡,一出了城,就跟您一起走了。”
雖然是這麼說,但徐虎卻一點都不在乎。
這事,誰又能說得清楚?
剛想要嗬斥她們幾句,就看得一群人,撥開人群走了進來。
為首的,是個虎背熊腰的壯漢,腰間還彆著一把鋼刀。
那人氣勢極足,一看就知道是個江湖漢子,往那一站,那些圍觀的人的咒罵,就矮了一截。
“我聽說,有人想要冤枉鄭小姐?可巧了,半個月前去肅城,就是我鎮遠鏢局護送的。我孫烈做事頂天立地,誰要是敢在這裡胡說八道,就先問問我這把鋼刀答應不答應!”
人群自從孫烈出現,議論聲就小了很多。
誰都知道,孫烈是鎮遠鏢局的總鏢頭,人剛直不阿,在尚陽城內都是有一號的人物。
而靜安師太一看到孫烈,立刻笑著說道:“也巧了,既然孫鏢頭來了,那就請孫鏢頭告訴大家夥,那一天,鄭小姐到底有沒有進水月庵。”
孫烈立刻說道:“那天我在城門口接到鄭小姐,就直奔肅城去了。這一點,來往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,那還有假?”
徐虎卻恨得牙癢癢,果然從孫烈出現,人群的態度,就有了改變。
要知道,他在尚陽城內出的名,都是惡名。
而孫烈跟靜安師太,那都是出了名的正派,要是他們全部都幫著鄭蓉蓉說話的話,自己,還真的沒什麼把握。
朝著那個侍女狠狠的瞪了一眼,這樣大的事情,她怎麼能不知道?
而侍女也是抖了抖,很快,她就意識到了一件事。
抬起頭來,驚恐萬分的看著鄭蓉蓉,難道,小姐都知道了?
“小姐,奴婢...”
侍女剛想要辯解,而鄭蓉蓉隻看了她一眼,就讓她把所有的話,吞回了肚子。
徐虎犯了渾,他知道今日不能得逞了,可一看到鄭蓉蓉清瘦的身體,心中邪火亂躥。
乾脆,一不做二不休,當街讓她毀了名節!
大手淫邪的朝著她的胸口抓去,而此時,鄭蓉蓉顯然也沒反應過來,眸中印著錯愕,卻是連躲都來不及。
下一刻,一道慘叫,震徹天地。
“啊——”
隻見徐虎的那隻大手上,被一支小巧的弩箭,狠狠射穿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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