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隨後,嶽棋意識到,如今人多勢眾的可是自己!
當即挺起了腰杆,義正言辭的說道。
“沒錯!自古聖殿便是等級森嚴,你還未曾繼承宮家家主之位,又豈能在這裡多做逗留。宮小姐,萬一惹得聖神震怒,你可擔待不起。”
頓時,她身後的那些家主們,也露出了倨傲的冷色。
林夢雅眉頭微皺,有些猶豫。
“我走倒是可以,但副祭大人,你可莫要忘了。曆年來,唯有我們宮家之人才能聆聽到聖神的神諭。如今你不讓我進入聖殿,又想要把我驅逐出去,你就不怕聖神怪罪麼?”
像是早就預料到她會這麼說,嶽棋冷笑了一聲道:“宮雅,你也未免太過自以為是了吧。聖神,是衛國人的聖神,可不是隻為了護佑你一人的。如今,聖神已經降下旨意。不日,我們就都能知道聖神的神諭了。我倒是覺得,從前怎麼就隻有宮家才能知道,莫不是,這其中,有什麼問題吧?”
說她就算了,竟然還加上了宮家的長輩。
林夢雅笑了笑,但眸中卻儘顯冷意。
櫻子跟桃子想要出來護主,卻被她牢牢的擋住了。
“副祭,你說我可以,但你懷疑宮家先祖,那便是對我們整個宮家的侮辱。既然如此,那我宮雅在此立誓。若你不親自對我宮家先祖磕頭謝罪,我宮雅,就在不上這聖山一步,諸位皆是見證!”
她語氣冷冽,氣質凜然。
嶽棋也被激出了幾分火氣,冷笑一聲說道。
“好,那你這輩子,休想到聖山上來!”
她眸子裡隱隱有些得意,恐怕這個蠢貨到死也不知道,龍天昱為了能跟這個蠢貨成親,到底做了什麼樣的犧牲。
不過,林夢雅越是意氣用事,她的機會就越大。
到時候,隻怕林夢雅會後悔的痛哭流涕吧!
她們二人的交鋒就此結束,不過旁邊的人,卻沒有一個出來勸阻的。
畢竟,這是兩個女人的事情,同時他們也是樂見其成的。
比起宮家獨受恩寵,自然是大家同享榮耀更好。
等到馬廉跟程如鬆匆匆趕出來的時候,林夢雅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。
他們二人聽到這個消息後,都有些不可以思議。
那個丫頭,看起來可不像是這樣莽撞的人啊!
二人又去了宮家的院子,可惜這裡已經是人去樓空。
那二人正覺得奇怪之際,突然被自家的仆人,同時找了過來。
“家主!”
那兩個下人一起趕到,彼此都有些暗暗的驚訝。
“什麼事?”
他們又是一起問答,不過這時,卻顧不得抬杠了。
“小的是來給您送東西的。”
下人說完,也是一臉的驚愕。
馬廉跟程如鬆此時心情焦急無比,語氣也好不到哪裡去。
“是什麼,快點送過來!”
馬廉厲聲問道,而他的仆從,隻送來了一封信。
同時,程家的也是。
上麵,一行蒼勁有力,卻又不失秀麗的字體,寫了一行字。
“馬世伯親啟。”
馬廉看了一眼程如鬆,發現他手中的信箋也是如此。
二人心頭疑惑更深,立刻撕開了上麵的火漆。
隻見裡麵隻有寫著一行字的信紙,跟一顆小小的銀白色的藥丸。
信上寫著,若有異動,可將藥丸捏碎,置於枕邊便可解除災厄。
兩個人看了看藥丸,眸中有相同的疑惑閃動著。
這,究竟是誰送的?
不過,他們又細細的看了一眼字跡後,心頭有了答案。
“真是...又在玩什麼把戲呢?”
馬廉揮了揮手,讓自己的人退下。
程如鬆也點了點頭,二人站在空蕩蕩的院子裡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“老程,你說這宮家的丫頭,到底是怎麼想的?”
程如鬆捏了捏手中的小藥丸,這東西雖然光滑,但是質地卻脆硬,非金非玉,就連他也是生平僅見。
“不知道,隻不過,這姑娘看起來,並非是像是那種愚蠢莽撞之人。也許,她自有她的計劃吧。”
“看來,也隻能等等看了。”
宮家連夜出了聖城,在其他世家的眼中,好似從此以後,宮家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。
不過怪事,也從宮家走後的第二日開始興起。
先是有人聽到了聖神發怒的聲音,嚇得當場就跪在地上磕頭磕到頭破血流。
再是那些在祈禱室裡的家主們,頭疼不已。
作為副祭,嶽棋當下召集了所有的大夫來看。
但就算是雪師大人親自出馬,也探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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