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家夥,故意賴在青白石板的地上,還故意的給自己拋了個俗氣的媚眼。
林夢雅冷颼颼的瞥了他一眼,然後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果,卻被清狐在半道上截了胡。
“爺怕什麼?京都裡,哪一個豪門裡的貴婦美妾,不想扒了爺的衣服?可爺才不理他們呢,若是你這小玩意,爺倒是甘之如飴的。”
炫耀的吃掉,從林夢雅手中奪來的茶果,卻發現那丫頭不急不惱,反而笑眯眯的看著自己。
頓時,清狐有種不太好的預感。
“哎呀,白芨快去給我端一盆糯米水來,我忘了洗手了耶!”
清狐顫著嗓子,臉色十分的灰敗,小心翼翼的問著。
“丫頭...你...你乾嘛了...”
“我啊?”林夢雅舉起了自己的纖纖玉手,一字一句的說道。“沒什麼事,就是剛剛,解剖了一具腐爛的屍體。哎,你彆吐啊!白芍,快點把他給我拖走,彆汙了我的一缸荷花。”
總算是小小的報複了一下清狐後,林夢雅洗乾淨了雙手,帶著三個丫頭跟林中玉,在亭子裡納涼閒聊。
清狐在差點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後,總算是安靜老實了一會兒,隻不過,那看向林夢雅敢怒卻不敢言的可憐眼神,足以說明了此刻崩潰手上的內心。
呸,活該!
林夢雅在心裡偷著樂,她才不會承認,自己絕對是故意要整清狐的。
“主子,你怎麼去...哎呀,不吉利的啦!”
白芷的小臉,已經皺成了一隻十八個褶的小籠包。
林夢雅忍不住揉了揉,彆說,手感還是不錯噠。
“什麼吉利不吉利的,哪那麼多說道。你們想想,那婆子是冤死的,我若是替她報了仇,那才是對她最大的尊重。”
林夢雅簡短的說了幾句,隻說那婆子是被人推到井裡的,其他的,都一帶而過了。
“我覺得姐姐說的沒錯。”林中玉倒是聽得認真,俊美的小臉上,帶著幾分凝重。
“我也覺得主子沒錯,隻是有些事情,還是得注意的。對了主子,你說把婆子的屍首放在了朱雀大街上,那個鬨鬼的茶樓裡了,會不會有點不妥?”
白芨雖然持中立的意見,但是卻也對鬼神之事,頗為忌憚的。
“哦?有何不妥?”
林夢雅挑起了眉頭,看向了白芨。
“那地方陰森恐怖,而且經常有鬨鬼的傳聞。奴婢聽老家的人說過,若是停屍在那種地方,搞不好,會...會詐屍的!”
白芨壓低了聲音,滿臉的恐懼。
受到這種氣氛的熏染,哪怕是一向大膽包天的白芍,有禁不住縮了縮脖子。
膽小如鼠的白芷,則是一下子就躲進了林夢雅的懷中。
“哪裡有鬨鬼那麼荒唐的事情,你們這群小家夥啊,就會人嚇人。爺行走江湖那麼多年,死在我手上的,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,怎麼就不見那些人來索命啊!”
清狐卻嗤之以鼻,一張陰柔的臉蛋上,滿是不屑的看著亭子裡的那幾隻。
林夢雅卻神色凝重,看著清狐的眼神,也多了幾分欲言又止。
“我說了,你可彆害怕。”
把白芷,推在了白芨的懷中,林夢雅悄悄的走到了清狐的身邊,靠在了他的耳邊說道。
“小東西,還想嚇唬爺?有什麼就說,我要是怕一下了,就不是你清狐大爺。”
林夢雅詭異一笑,小手,摸了摸清狐雪白的領子。
“今天晚上,我包管你會有一個意想不到的夜晚。你放心,今天晚上,我會打發走我院子裡所有下人,安心吧。”
這突然襲來的清香,讓清狐有了些心曠神怡。
可林夢雅接下來的話,卻讓清狐的心頭,有了些警覺,尤其是在看到林夢雅那張清豔的小臉蛋,卻露出無比狡詐的笑容後。頓時,一個騰躍,人,已經消失在三丈之外。
“你...你到底做了什麼?”
還沒等林夢雅說完,清狐就覺得自己的肚子,翻江倒海的襲來。
陰柔白皙的臉蛋,瞬間變得慘白,形象十分不美觀的,奔向了茅房的方向。
“巴豆點心配巴豆茶,給你好好的清一清花花腸子。”
看著那家夥淒慘的樣子,林夢雅拍了拍手。小臉蛋上的笑容,燦爛得跟花一樣。
“小姐,鄧管家那邊說,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剛剛還一臉恐懼的白芨,現在卻雲淡風輕的站在林夢雅的身後。
“想不到啊白芨,你演戲的功夫,倒是頗有一套的。”
“白芨哪有那個能耐,還不是鄧管家跟林總管,教了我足足倆個時辰,白芨才能勉強過關的。”
白芨不好意思的紅了麵皮,她雖然穩重,卻是三個丫頭裡,最為聰明伶俐的。
林夢雅讚賞的看著白芨,眸子裡,卻透出了一抹算計。
網,已經灑下了,隻是不知道今晚,到底會網住哪條大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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