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夢雅覺得這個方法不錯。
摸了摸下巴,突然古怪地笑了笑。
“沒錯,要是裴千吉發現,拖他後腿的人,是他最信任的人,也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!”
在場的人,除了一臉寵溺笑的龍天昱之外,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。
怎麼感覺這姑娘的笑,何時變得這麼滲人了?
但林夢雅興致盎然地商討起細節,等到夜色漆黑如墨,他們這一群人,才剛剛散去。
林夢雅坐得是腰酸背痛。
恰好龍天昱這兩天要換藥,因此坐了輪椅過來的。
一看到那把堅固的大輪椅,林夢雅就不由得“嘿嘿”笑了幾聲。
小心翼翼地湊過去,龍天昱一看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。
拍了拍自己的腿,一挑眉:“上來。”
“好嘞!”林夢雅開開心心地坐了上去。
隻是比起前陣子,現在屁股下的觸感,好似比之前更加堅韌了一些。
龍天昱一直在堅持鍛煉,而且可以站起來以後,他幾乎沒有一天停下來,都是在腿部可以承受的最大範圍內鍛煉的。
所以,他的腿部肌肉恢複得良好。
林夢雅預想過,以後龍天昱的腿恢複的最大限度,可能就是能做一些平常的運動,例如跑步、遊泳什麼的。
但現在看來,情況可能比那還要好一些。
這個結果,讓她也很是驚喜。
喜滋滋地抱著自家男人的脖子,龍天昱一手護著她,一手操縱著輪椅的機關。
倆人甜蜜蜜地“滾”回房間後,林夢雅突然聽到遠處,好像傳來了錢金子的聲音。
“他們......”
話,被吻堵在了唇內。
“我的腿有點疼了,你幫我看看?”
龍天昱不疾不徐地說道。
下一刻,林夢雅立刻把什麼金子銀子的都拋在了腦後。
趕緊跳下來,摸上了他修長的腿。
“哪疼?是不是換藥的關係?剛才怎麼不說?是不是我太沉了,壓得疼?”
一連串的問題,卻讓龍天昱的眼中,劃過幾許得意。
他握住了夫人的手,“不是你壓得,剛疼,我還能忍受。”
林夢雅才不管那麼多呢,趕緊就把人攙扶到了床上,急著查看他的情況。
龍天昱不緊不慢地聽從她的話。
但看向遠方的眼神裡,卻儘是誌在必得。
夫人是他的,所以,他注定要占據夫人所有的注意力。
一點也不給那些人留!
龍·心機boy·天昱,如是想到。
......
在院子另外一邊,錢金子最終還是沒忍住,跑著追上了樂正子檀。
“你等一下,我有件事想要問你!”
但樂正子檀卻絲毫沒給對方一個眼神,腳步不停,眼看著就要甩開錢金子進自己的屋子,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勁風。
樂正子檀冷笑一聲,轉身,捏住拳頭狠狠地迎了上去。
但看到他還擊,那人卻是生生撤掉了自己手掌上的力量。
拳頭與掌心相擊,鄭淵隻覺得一股子暗勁直接從掌心處傳了過來。
如果不是因為他真的毫無傷害對方的意圖,又在最後關頭將所有的力氣卸掉的話,隻怕這下子,他們會兩敗俱傷。
儘管如此,他還是覺得手掌被震得有些發麻。
“什麼事?”
樂正子檀收了手,半側著身子站在房門口。
鄭淵也跟他一個動作。
“抱歉,我不是有意要傷你。隻是我的朋友,想要跟你打聽點事情。”
“可我不想說。”樂正子檀冷冷回絕。
在倆人的身後,錢金子咬著唇,忍了再忍,終於沒用跟之前一樣衝的語氣。
“我、我隻是想知道,那些藥盒子,你是從哪找到的?”
樂正子檀聞言,瞥了他一眼。
隨後,他抱住了自己的手臂,“你藥盒子的來曆,你既然清楚,為何不跟他們說?”
錢金子緊緊地捏住了自己的衣服,咬著唇,不發一言。
倒是樂正子檀,一臉的嘲諷。
“我來替你說,因為吃了這些藥的人不僅跟古族有仇,還跟霍家有仇,跟宮家也有仇!你怕你說了,他們就不會再把你當成夥伴,反而還會當成仇人,對麼?”
“我沒有!”錢金子突然大聲喊道:“那些事不是我做的,而且我的族人也是被騙了,他們根本就不知道,吃了這藥以後,會變成那種樣子!”
“所以呢?”樂正子檀冷冷地盯著他,“隻是因為被騙了,就可以抵消你們對我們造下的罪過?你以為你可以瞞過他們,但我卻很清楚,你之所以甘願成為裴千吉的爪牙,還不是為了能讓他多給你們族人幾顆藥!”
“不過現在,你跟在宮雅的身邊做什麼?還是說,這也是姓裴的那個老家夥的計謀,讓你來當奸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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