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卻是因天賦資質。
或者過度消耗而陷入氣血萎靡的狀態，甚至動搖根基。
而在他徹底跨過這個門檻之時，心中更憑空升起種莫名的感覺。
不知該如何形容。
就仿佛是仙域諸天所存在的規則秩序。
無數生靈的世俗認知，已經無法對徹底跨越到全新層次的他，產生絲毫束縛抑製。
而他，則成為了真正淩駕於仙域諸天一切規則之上的存在，真正跳出了大道之外。
這場奇異洗禮仿佛持續了無數紀元。
在此期間，蘇長歌仿佛看到了無窮無儘的大道光景。
先是漆黑的夜幕蔽空。
抬頭望去，好像有那麼一張黑布，遮蔽住了整個宇宙。
一切都被拉入了九幽永夜，不見絲毫光明。
但很快，夜幕深處有點點熒光升騰而起。
大道光景再變。
猶如某種枯榮交替，季節輪回。
不知重複了多少交替輪回之後。
眼前一片混沌的世界才逐漸陷入平息穩定。
同時，蘇長歌也能清晰感受到，自己體內那股遠超仙域諸天規則的力量，也徹底歸於沉寂。
若先前他飛升到這個世界，一直在受到某種能量物質法則的排斥。
那此刻的他，就以徹底與眼前的混沌世界融為一體，不再遭受那莫名其妙的恐怖排斥。
哢嚓！！
某種事物破碎的聲音忽然響起。
緊接著，漆黑虛無世界浮現出無數密密麻麻的光之裂痕，猶如薄冰般迅速坍塌破碎，顯露出其中的真實世界。
當視線徹底恢複清明時。
此刻他已身處在一方截然不同的宇宙空間中。
“這裡....就是本源界嗎？”
蘇長歌微微有些驚訝。
映入眼簾的場景好似在他意料之中。
又好似超出他的意料之外。
先前在經曆那無儘的枯榮交替，季節輪回時。
就已經有一道包含了無數訊息的特殊神念，傳遞到了他腦海之中。
可以將包括本源界在內的所有世界比喻成一個圓。
而在這個圓之中，存在著無數個不同的宇宙維度，不同的修煉文明。
無數渺小到毫無修煉資質，毫無修煉體係的宇宙，可以比喻為第一宇宙維度。
第一維度生靈無法進行修煉，隻能通過外物來強大自身。
一些稍微有修煉資質的宇宙文明。
但比體係弱小，堪比螻蟻中螻蟻的宇宙，便被稱為第二維度。
以強弱劃分，以此類推，可以將整個世界分為無數個維度，以及無數個修煉文明。
而本源界，便是淩駕於一切修煉文明之上，一切宇宙維度之上。
因為，世間所有的宇宙維度，修煉文明，都是因本源界而產生。
整個世界若是一個無限大的圓。
那本源界，就是這個無限大圓的圓心。
邊界的延續，文明的延邊界，都將由“圓心”所主宰。
...........
“原來如此，仙域諸天無數年以來，你有這麼多傳奇飛升到此界，卻也無法將一切終結.....”
蘇長歌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原始的渺小之感。
“原來，本源界之下的存在，就像是這個圓形中所存在的極小部分，甚至是個比灰塵都還要渺小的存在....”
“猶如一隻走不出圓形的螞蟻。”
“猶如一個無法脫離棋盤的棋子。”
蘇長歌呢喃低語，不斷消化著腦海中顛覆認知的訊息。
半晌，他深呼吸口氣，抬眸望向麵無窮無儘的宇宙空間。
眼眸中閃爍著某種堅定。
他好像此刻徹底明白了。
自己為何會覺醒命運虛無體。
命運虛無體，跳脫於規則秩序之外，命運因果不沾身。
縱使渺小。
縱使被困在這無窮的圓形之中。
他也有無需遵從命運因果的底氣。
........
【ps：祝諸位大大除夕快樂，闔家團圓，幸福安康！
感謝這位大大一直以來支持！
沒有諸位的支持，作者就不會堅持到現在。
下一本書，可能會寫無限恐怖流，又可能會寫西方玄幻。
這種大世界觀的確實有些難寫，以後可能不會寫這麼大的世界觀。
寫的頭發掉了好多(ー_ー)!!】
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：..bigebar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