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名香保裡焦急地說:“如果是現在的話,我爸爸他可能還…………”
“還是先報警吧!”
憨厚的男人掏出了手機,“要是新名先生真的是被綁架了的話,貿然過去對方很有可能會撕票!”
身為責編,新名任太郎的性命直接關乎了他的利益。
要是新名任太郎死了,偵探左文字的係列肯定就會直接涼涼。
到時候,他的業績不光會完蛋。
編輯社也會承受不小的損失。
“我覺得不用。”
這時候,藤野忽然叫住了憨厚的男人,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其實新名先生根本就沒有被綁架。”
“沒有被綁架?”
“解釋起來有些麻煩……”
說著,藤野意味深長地看向新名香保裡:“新名小姐,等到了杯戶市立酒店,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。”
新名香保裡顯得有些疑惑,愣神了片刻後,還是選擇了相信藤野。
隨後,幾人驅車趕往了杯戶市立酒店。
杯戶市立酒店,杯戶飯店,杯戶酒店,其實都是一個地方。
隻不過是叫法不同罷了…………
說起來,上一次怪盜基德好像就是要在這座酒店頂上出場來著。
2407號房的門口,藤野提著木刀,輕敲房門。
片刻後,房門打開,映入眼簾的,是一位中年女人。
年齡大概已經四五十歲了,臉上失落的神色即使不說也尤能可見。
“媽?!”
新名香保裡看到了那個女人以後,不由得叫出了聲。
“香保裡?”
中年婦女看到新名香保裡,也是不由得詫異了一聲。
“我爸爸呢?!”
新名香保裡焦急地問:“你們是被什麼人給綁架了嗎?”
“綁架?”
中年婦女皺了皺眉頭,思索了片刻,剛想說些什麼,然後身後的房內便傳來了一道聲響:“是香保裡來了嗎?”
“爸爸?”
新名香保裡進入房間以後,就徑直地朝著門內對麵的房間內快步走去。
藤野一行人也跟著進入,入眼,是一位躺在床上,頭發花白,麵色憔悴的老人。
“爸爸,你這到底是……”
新名香保裡看著父親憔悴的臉,焦急地問。
“這都是我自導自演的。”
新名任太郎蒼白了臉上擠出一抹笑,“兩個月前我就發現自己得了癌症,沒有告訴伱還真是抱歉啊……畢竟我想要這個暗號更逼真一些……而且就我現在的狀況,你肯定也會傷心的。”
“爸爸……”
眼淚順著新名香保裡的眼眶奪路而下。
“好了,彆哭了。”
新名任太郎費力舉起手,枯瘦的手指擦拭了一下新名香保裡的淚水,“既然你能夠趕到,那麼一定是有人破解了我的暗號了吧?這件事沒有驚動警方嗎?”
“沒有驚動警方,但確實是有人破解了爸爸你留下的暗號。”
新名香保裡點了點頭,將目光投向一旁的藤野:“破獲了爸爸你的暗號的,就是藤野偵探……而且沒有報警,也是藤野偵探他要求的。”
“藤野偵探嗎?”
新名任太郎費力地從床上坐起,依靠在床頭,將目光投向藤野:“沒有叫警察過來,說明你早就已經看清楚這件事背後的真相了吧……甚至連我自導自演的這件事都一同猜測出來。”
“嗯,解釋起來雖然有些麻煩,但事情確實是這樣。”
藤野點了點頭,沒有多廢話。
他能夠看得出,眼前這個老頭已經是強弩之末了。
浪費時間,就相當於浪費對方的生命。
這時候,新名任太郎又開口了,言語間顯得有些無力:“讀者對我作品的認可,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,作家這條路我走了40年,卻還有一種幸福沒享受過,那就是希望有誰能夠衝到我麵前,說他已經解提前一步開了我這個老頭子的謎題………”
“你的願望完成了。”
說著,藤野將木刀扛起,“說起來,我也是偵探左文字的粉絲來著。”
“這樣嗎?”
新名任太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欣慰的笑意。
當然,藤野撒了個小謊,他並不是偵探左文字的粉絲,但是為了滿足一個垂死老人的願望,這個小謊,可以撒,大不了事後補回來就是了。
之後,在生命最後的時間裡,香保裡與任太郎聊了許多,時不時地也會跟藤野搭上兩句話。
就這樣,轉眼時間來到午夜。
新名任太郎在一陣沉默後,徹底沒有了聲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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