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麻雀雖小,五臟俱全,大都城有的,這裡應有儘有。
雲霄,瓊霄,碧霄,趙公明,還有陳玄機五人,收斂,隱匿氣息,看起來如常人無異。
五人一路前進,最終在一條街道前停了下來。
“大師兄,快看,就是那個人。”
趙公明指向前方。
陳玄機跟著趙公明說的地方看去,街道一角,擺著一個算命小攤。
還豎著一麵旗子,上麵寫著十個大字。
“鐵口斷生死,神算定乾坤。”
擺攤的是個青年,大概在二十八九歲的樣子,模樣俊俏,賣相不錯,身穿白衫,像個教書先生。
小攤上,還畫著一個八卦圖,正是昔年天皇伏羲以河圖洛書所演化。
除了八卦圖外,還有一個巴掌大小,溫潤玉化的烏龜殼。
五枚金色的銅錢,除此之外,就沒有其他的了。
“好個薑子牙,給人算命,倒是新奇,隻是不怕算錯了被人打砸了攤子麼?”
趙公明笑了笑,以他大羅金仙的修為,自然能看出薑子牙不過是凡人一個,毫無半點修為在身。
以凡人之身給彆人算命,本就是個笑話。
就算薑子牙熟知八卦,頂多也就能推演出來一點皮毛,而且這還是針對凡人才能起到作用。
而即便遇上最低級彆的煉精化氣的修士,那也什麼都算不出來了。
陳玄機微微一笑,“你們在此稍等,我去讓他給我算算命,看看這飛熊之人,有什麼能耐。”
“是。”
三霄,趙公明各自散了開來。
陳玄機則化身,來到了薑子牙擺的算命小攤前。
薑子牙一見有客人前來,十分熱情,“這位客人,想算些什麼,在我這裡算命最劃算了,一次隻要十枚大錢。”
陳玄機淡淡一笑,隨手扔了一一錠銀子給薑子牙,然後隨便胡謅了一下,“幫我算算姻緣吧。”
薑子牙看著銀子,大喜過望,好久沒遇到出手這麼闊綽的客人了,連忙道。
“好,敢問客人的生辰八字分彆是什麼?”
自己的生辰八字,陳玄機還真不知道,於是搖搖頭,“生辰八字,我不知。”
他是紫竹化形,哪來的什麼生辰八字。
薑子牙有些吃驚,有些猶豫的說著,“若是無生辰八字的話,那算的不準先生可不要怪罪。”
一邊說,一邊看那一錠白花花的銀子,怕被客人拿回去。
陳玄機灑脫一笑,“你算就是了,不管結果如何,都不怪你就是。”
薑子牙拿起龜甲,端詳著陳玄機的麵相,按照八卦圖,開始仔仔細細的算了起來。
可越算,越是吃驚,到最後,哢嚓,哢嚓,手上的龜甲已經裂成了數片,掉落在地上,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可薑子牙卻充耳不聞,隻驚訝的看著陳玄機,目中帶著無法形容的驚駭。
“上上仙”
他從八卦圖中,隻算到了一片虛無,什麼痕跡都沒有的虛無。
這表明了什麼,這是一尊超脫洪荒外,不再五行中的絕世上仙啊。
薑子牙又驚又怕,連忙把那一錠銀子推了回去,惶恐道,“上仙中上,小人薑子牙不自量力,還請上仙勿怪。”
陳玄機微微一笑,毫不在意,“你在八卦上有些天分,隻是未入修行大道,所以才顯得青澀拙劣,可願意隨我一起,一起修行大道,長生久視?”
“在下.在下願意。”
薑子牙整個人都結巴了起來,他自幼父母雙亡,好不容易長大,學了些八卦相術,勉強維持生計。
但他心裡,可不僅僅隻是一生為了生計而忙活。
他的心裡,裝著星辰大海,裝著長生久視,裝著大誌向,大仙緣,隻是礙於現實,無法實現罷了。
可眼前,就有一個大機會,一個前所未有的大機緣。
他要不抓住,絕對會後悔一輩子的。
陳玄機笑了笑,“收起攤子,跟我走吧,這一去,可就有一段漫長的時間無法回來了。”
薑子牙鄭重之中又帶著一絲壓製不住的喜意,“好。”
接下來就很簡單了,陳玄機攜薑子牙,三霄,趙公明,返回了金鼇島。
至此,兩位飛熊之人儘入截教。
天地間的煞氣,也越發的濃鬱起來了!
申公豹有六耳當老師,至於薑子牙,陳玄機便準備讓雲霄教導。
雲霄如今,也是一尊大羅金仙,上清一脈傳承,熟記於心,十分精通,最重要的是,性格好,有耐心。
而薑子牙又是尚未修行過的凡人,最需要一位有耐心的老師。
很快,薑子牙拜入雲霄門下,開始修行起來。
時間流轉,眨眼之間,十年時間過去。
在截教一部分氣運的加持下,申公豹成功突破至天仙大圓滿。
至於薑子牙,雲霄並未教導其仙法,隻是傳授其治國理政之術,還有軍陣之術。
薑子牙雖然不知為何美人師尊不教導自己長生之術,但也不氣餒。
而是用心學習這些治國理政,排兵布陣之術,這些東西雖然比不得仙道,但也是在凡間學不到的寶貝啊。
十年時間,薑子牙和申公豹反倒是十分投機,成了至交,甚至還結拜了。
十年期到,六耳帶著申公豹,雲霄帶著薑子牙,一起帶到了陳玄機麵前。
陳玄機上上下下打量了二人幾眼,麵上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闡教西方教勾結,接下來,終於輪到他截教落子了。
兩位飛熊之人,他並不準備全部收攏在截教。
那樣一來目標太大,太紮眼了,更容易成為眾矢之的。
而且也容易讓西方教,闡教升起大戒心。
他準備把飛熊之人,拿出來一位分到闡教或西方教當臥底。
至於目的,自然是不斷拉兩教弟子下山應劫,上那封神榜了,
這樣一來,諸聖自然而然的會轉移目光,截教未來行事,也會更加方便。
陳玄機看著薑子牙,申公豹,笑著說道。
“公豹,子牙,你們兩個在截教修行多少個年頭了。”
“啟稟師祖,小豹子在截教修行了十五個年頭。”
“啟稟大師伯,子牙入截教修行,已經整整有十個年頭了。”
薑子牙,申公豹一前一後回答道。
陳玄機微微點頭,有些感慨,“時間過的真快啊,還記得你們剛剛入門的時候,沒想到一下子這麼多年就過去了。”
“這次讓你們前來,是咱們截教遇到了一個難題,希望你能幫忙解決一下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薑子牙當仁不讓,鄭重說道,“不管前路是刀山還是火海,子牙都願前往,還請大師伯吩咐。”
這十年來在截教,薑子牙的小日子過的十分不錯。
美女師尊的關心,同門之間的情誼,好幾位師伯的關懷。
還有好朋友申公豹的陪伴,讓從小父母雙亡的薑子牙,久違的感受到了親情是什麼滋味。
陳玄機當即把截教的處境,還有心裡的想法給薑子牙說了一遍。
薑子牙聽後,沒有半分猶豫,直接答應下來。
“承蒙大師伯,師尊照料這麼多年,截教有難,子牙怎能坐視不理,子牙願去。”
申公豹和薑子牙感情深厚,這時也道,“師祖,俺也可以前去的。”
“你留在金鼇島,另有任務交給你,這件事,其實要你們二人齊心協力才能辦得到。”
申公豹聽了這話,抓著薑子牙的衣角,眼淚汪汪,“子牙兄長.公豹舍不得你啊。”
申公豹雖然遠比薑子牙大,但薑子牙卻沉穩,所以二人結拜的時候,還是薑子牙為兄長,申公豹為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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