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蟬子見狀,嘴角上揚,勾起一抹冷笑!
錦斕袈裟,他的最終目標就是那錦斕袈裟!
金蟬子毫不保留,下一刻,九環錫杖狠狠砸在了錦斕袈裟上。
“撕拉!”
七寶錦斕袈裟,在九環錫杖的巨大作用力下,直接四分五裂,破碎成了片片。
這一幕,一下子震驚了三界無數大能,
“聖人所賜寶物,竟然被那金蟬子給打碎了?”
“那可是錦斕袈裟啊,佛門至寶,錦斕袈裟破碎,佛門氣運,也絕對會流逝不少。”
“有趣,西方佛門狗咬狗,還把佛門至寶給打碎了”
三界震驚,無數大能都是忍不住,直接笑出聲了。
佛門這大興之路,還真是一波三折,無比坎坷啊。
金箍兒,錦斕袈裟,九環錫杖,皆是佛門氣運寶物。
如今竟然被金蟬子給一杖打碎,這豈不是在啪啪啪在打佛門的臉?
九環錫杖打碎錦斕袈裟之後,巨力不減,砸在大勢至背上。
又讓大勢至一個趔趄,吐出一口鮮血,臉色更加萎靡了。
但他完全顧不得自身的傷勢,盯著破碎的錦斕袈裟,雙目中,滿是不可置信!
眼中隻有一個念頭,錦斕袈裟破碎了。
他該如何回須彌山上,向聖人交代?
隨著錦斕袈裟破碎,一時間,西方大地,原本穩中有進的佛門氣運,“嗡”的一聲開始震動起來。
接著,開始以一種無法形容的速度開始跌落。
“嘩啦,嘩啦!”
肉眼可見的須彌山上,金色氣運汪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。
很快,便跌落回了佛門還未西行時的程度。
“我佛門氣運!”
須彌山,正在靜修的準提,一下子睜開了雙目,眼中滿是心痛。
大雷音寺,大雄寶殿,大日藥師的臉色一下子陰沉到了極致。
心痛到幾乎無法呼吸,“江流兒,孫悟空,大勢至!!”
大日藥師臉上的淡然,在這一刻消失的一乾二淨。
佛門為了西行,籌備這麼多年,為的是什麼?還不是為了佛門東進,西方大興?
可如今,錦斕袈裟破碎,佛門這麼多年的付出的精力,相當於一下子全部白費了。
大日藥師陰沉著臉,隨手一揮,撕裂空間,向觀音禪院所在的地方趕去。
此時,九天,江流兒看著破碎的錦斕袈裟,感受著流逝的佛門氣運,心中簡直樂開了花。
但表麵,卻是表現出一副極為心痛的樣子,捧起破碎的袈裟,痛心大吼道,“吾東門至寶袈裟啊,怎麼就碎了呢!”
孫悟空心中也是忍俊不禁,但同樣表現出心痛的樣子。
同時惡狠狠的盯著大勢至,眼中迸發殺機。
“伱這賊人,偷盜吾佛門至寶也就算了,如今還敢毀壞吾佛門至寶,納命來!”
孫悟空提著金箍棒,正準備再次衝上去的時候。
忽然,周圍天地,好像凝固了一般。
一股莫大的威壓,自上而下,席卷而下。
強如孫悟空,此時都感覺身子一滯,手中的金箍棒異常沉重,揮舞不動,渾身上下,好像被水銀包裹一般,難以動彈。
這是,準聖大圓滿之威!
大勢至感受到這股氣息,神色猛然一震,露出激動。
太不容易了,堅持到現在,藥師師兄,終於來了!
堅固的虛空,緩緩蕩漾起了陣陣漣漪!
接著,一陣濃鬱的金光,仿佛化作最鋒利的刀劍,緩緩切割了虛空。
大日藥師,手托金色寶蓮,緩緩從中邁了出來。
“藥師師兄!”
大勢至連忙撲了上去,心情悲憤。
“藥師佛祖!”
江流兒,金蟬子見大日藥師來了,連忙拱手行禮。
行過禮後,指著大勢至,怒氣衝衝指責道。
“藥師佛祖,彆信這賊人的鬼話,此人冒充大勢至尊者,罪大惡極也!”
“是啊,不僅冒充大勢至尊者,還打碎了我佛至寶,錦斕袈裟。”
大日藥師陰沉著臉,指著大勢至道。
“你們再好好看看,眼前之人,是你們口中的賊人,還是真正的大勢至尊者。”
孫悟空,江流兒凝神觀看了一會兒,一拍大腿,猛然叫道。
“這股氣息.似乎,還真的是大勢至尊者。”
說著,江流兒臉上擠出一抹笑容。
“抱歉啊尊者,之前袈裟被盜,小僧心中著急上火,實在認不出來”
大勢至一聽,都快氣暈過去了。
當年大雄寶殿上,同殿為臣這麼多年,怎麼可能認不出來。
大日藥師聞言,臉色越發的黑了,聲音凝重道,“金蟬子,你可知罪?”
江流兒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,“弟子何罪之有?”
“你打破了吾佛門錦斕袈裟,損了吾佛門氣運,這還不是罪?”
大日藥師陰沉著臉,準聖大圓滿氣息,緩緩泄下。
壓的虛空哢哢作響,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“佛祖,這件事怎麼能怪我?”江流兒頓時不乾了。
“袈裟失竊,我等正在儘力尋找,十分著急,可誰能想到,大勢至尊者會在三更半夜,變成一隻熊羆怪來還袈裟,我等情急之下出手,實屬正常啊。”
“莫非,那錦斕袈裟,就是大勢至尊者所偷走,然後又來歸還的?”
江流兒的話,頓時讓大日藥師啞口無聲。
是啊,照正常的邏輯來說,江流兒的話,還真沒有什麼問題。
良久之後,大日藥師歎了口氣。
“此事,全當一個誤會,你繼續好好西行吧。”
大日藥師一邊說,一遍隻感覺臉皮一陣發燙。
同時暗暗責怪大勢至,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。
害他佛門當著三界眾生的麵,丟了這麼大的麵子。
大日藥師說完,直接帶著大勢至,撕裂虛空,消失在了九天。
孫悟空,江流兒對視一眼,眼中的笑意幾乎壓製不住。
這一戰,堪稱大獲全勝,既把錦斕袈裟給撕碎,損失了佛門氣運,又重創了大勢至。
江流兒估計,以大勢至的傷勢,萬年內是彆想恢複了。
“走吧,去看看小白龍。”
江流兒招呼一聲,很快便跟著白龍馬回到了觀音禪院中。
親眼目睹了九天之上的大戰,寺中僧人這下子,再也不敢小看江流兒等人了,奉若神明一般,態度恭敬。
就連金池長老,臉上都是落下鬥大的汗珠。
惹不起,真是惹不起啊,還是快點將這幾位大神送走吧。
再待下去,金池長老真怕自己活不到二百七十歲大壽的那一天。
江流兒一行人,又在觀音禪院住了兩三天,這才起身告辭。
大路上,金池長老看著三人逐漸遠去的身影,深深吐出一口濁氣,擦了擦臉上的汗。
難,太難了,終於把三尊瘟神送走了。
與此同時,西方,須彌山上,大日藥師,帶著大勢至,前來麵見西方二聖。
“大勢至,你可知,你犯了下了什麼滔天大罪!”
準提心痛的都快要吐血了,佛門大興,太不容易了。
西行到現在,好不容易積攢了一些氣運,卻全被大勢至這一波給送完了。
大勢至低頭,臉上滿是愧疚,心疼,“請師叔降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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