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以為你對我這個丈夫不滿意,離家出走了,沒想到……”溫西泠摁著她越發礙眼和蔥蔥鬱鬱的呆毛,
“你去接發了?”
沒啊!
她哪有時間接發啊?
直到她看了一眼鏡子——
謔!
我去!
她那頭被陳家剪掉的參差不齊狗啃了似的頭發竟然短短一天,就變成了及腰長發!
烏黑濃密,錦緞一樣的垂在身後。
比她車禍前養的那頭烏發還要漂亮!
連含羞都驚呆了,這,這,這就是充電器的強大電流麼?
溫西泠大約是個控製狂強迫症,執意把她頭頂上的呆毛摁下去,肉眼可見的呆毛越摁越濃密,長發越摁越長,眼看著就要長過腰了。
含羞好開心!
誰不想擁有一頭濃密的長發!
不過……
可以了,真的可以了,謝謝,再長下去,拉屎就不太方便了——
還得撩……
含羞小心翼翼地躲了躲,溫西泠掐了掐自己微癢的指尖,她頭頂上的呆毛叫囂似的站著,溫西泠乾脆扭過頭去,繼續畫自己那幅兩小時一根毛的花鳥畫。
含羞則一邊愛惜的撫摸著自己的長發,一邊開始整理從陳嶼那裡找到的線索——
雖然他已經刪除了所有信息,但是三年來,一直有人敲詐他大筆的金額。
無緣無故的,誰敲詐他?幾十萬,幾百萬的要,他還都給了?
這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,含羞決定要繼續查下去。
含羞一邊思索著下一步,一邊在臥室裡溜達著。
一般人是能躺著絕不站著,含羞躺了三年,早就躺怕了,能移動,就絕對不靜止!
小姑娘像是個熊熊燃燒的小太陽似的,精力驚人,在地上行走都不能滿足她了,月亮出來啦,她徑直坐到了窗台上,兩隻腳在窗台上晃晃悠悠的。
相比之下,溫西泠還真像是個早衰的耄耋老人,雕塑一般的坐在畫架之前,描摹著自己的畫作。
“啊,嘶……”他正在歲月靜好現世安穩,忽然,聽到含羞那邊傳來了幾聲呻吟。
小姑娘抱著肚子,漂亮的小臉上滿是痛苦,額頭急了一層汗珠,身子晃了晃,整個人幾乎要從小三層的彆墅上跌下去……
含羞一時慌亂,緊緊抓住了窗台。
溫西泠多情繾綣的桃花眼眯了眯,眸色清冷,千鈞一發之際,才堪堪出手,總算是拉住了含羞。
含羞在他懷裡重重地喘息著,雖然驚魂未定,但是……
人有三急啊!
她以前吃流食,自己那可憐的消化係統完全可以解決,但是……
今天!
她吃了小龍蝦,烤魚,麻辣火鍋,淄博烤串,草莓蛋糕,帝王蟹……
艸!
消化不了了!
便秘肚子脹!
大便失禁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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