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羞這個植物人體質,嗅覺也不怎麼樣,可真是個搞冷暴力的高手,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跟死了似的。
溫西泠束手無策,看著這位有恃無恐的冷戰高手,心頭的火氣越發壓不住了。
含羞剛才緊緊摟著顧揚州的畫麵揮之不去,他的怒火像是砸碎了醋壇子,一把把小姑娘扔進了浴缸。
“再裝死,小心淹死了。”溫西泠怒氣衝衝地放狠話。
浴缸裡的水嘩啦啦,嘩啦啦,眼看就快要漫過含羞的頭頂了……
溫西泠堅定的手晃了晃,他又不是想真的殺了含羞,隻是想說說今晚的事情而已,要是含羞在學校裡受了委屈,也要告訴他。
怎料,含羞無動於衷……
植物人能動哪裡?
他剛才碰了她一下,時長一秒,早就過去了啊!
再說含羞真的早就累癱了,連意識都不在了,徹底睡著了。
溫西泠隻當是含羞還是鬨脾氣,可是眼看著小姑娘就要溺水,他又莫名其妙地狠不下心來,長臂摟著纖細的腰,隻能又把他從浴缸裡拎了出來。
誰汙染誰治理,誰丟棄,誰費勁吧啦地彎腰撿回來。
“真的不怕?”溫西泠板著臉問。
含羞:“呼~呼~呼~”
滿腔怒氣打在了棉花上,好你個小植物人,還挺會對付人的!
溫西泠一個人說話無人回應,活像是個神經病似的。
找人給含羞擦乾了身子,換了衣服,大佬親自給吹乾了長長的頭發,折騰了一溜夠,自己累了個滿身大汗,含羞卻變成了個乾乾淨淨的香寶寶!
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,沒心沒肺,專克心眼子精。
忙活到了後半夜,兩個人躺在病床上,溫西泠霸道地箍住了含羞的身子,掐著她細細的腰肢,滿眼滌蕩著惡魔般的欲色,
“含羞,今夜洞房。”
含羞:“……”
溫西泠甚至測了測她的呼吸,很好,活著,但是給他玩關機了!
他無力的躺在床上,再沒有了任何所謂能教訓她的方式,小姑娘很柔軟,香香的,他習慣了,將整個人圈在懷裡,帶著酸意睡去。
第二天,又是美好的一天!
含羞高高興興地往學校走去,顧揚州可是個好同桌,她甚至給他帶了飯。
溫家給的飯菜都很好吃,她最愛糖醋小排骨,今天,她拎著滿滿一盒子糖醋小排骨過來,打算給充電器二號加餐。
馬上就是中午最後一節課了,預科班的老師大發慈悲,許久未見的美術老師重振雄風,他們居然可以上一節美術課!
含羞托著腮,狠狠期待住了。
“叮叮叮”上課鈴聲輕響,美術老師穿著白襯衫,帶著口罩鴨舌帽,站在了講台上。
含羞一愣,她,她,她,她才不想學一個小時畫半片羽毛的破畫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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