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醫生親自給含羞配了藥,半夜睡不著,胸口使勁兒蹭充電器的歲月終於停止了。
溫西泠看著小姑娘安穩的睡顏,也長舒了一口氣,隻是……
平白無故的,又多了幾分空落落的感覺。
沒多久,聽說四夫人穿著高跟鞋,眾星捧月似的參加北城豪門貴婦的宴會時,腳下的鞋跟不知怎的,忽然就斷了。
連人帶肚子裡的孩子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血流不止,孩子差點兒就沒保住。
溫氏上下立即風聲鶴唳,溫衡也下令,不允許四夫人再拋頭露麵的出去,看似關心,實則軟禁。
所有美麗的高跟鞋都被鎖了起來,甚至因為顧醫生的新發在sci的一篇論文,溫衡甚至都不允許她化妝打扮了。
每日按照健康管理專家的要求吃各種補藥和營養品,才懷孕一兩個月,整個人胖了三圈。
溫衡雖然年紀大了,但是喜歡的女人從來都一種模樣:
年輕,纖細,漂亮。
很快,他的身邊,便又站了個俏麗的女秘書。
豪門無情,隻見新人笑,哪聞舊人哭呢?
顧醫生的醫術是真的沒的說,含羞吃了藥,很快就好了,所以,無論顧醫生還是黃毛,都再也無法看到兩人過度親密的畫麵了。
不僅如此,今天放學,溫西泠的臉色還格外難看。
月考成績出來了。
含羞每天那麼認真的瘋狂學習,結果月考一小測——
年級倒數第一?
不僅倒一,還刷新了京大預科班近十年來的最低分數。
小姑娘看起來什麼壞事都不做,異常踏實啊!
本來班主任是要叫家長的,含羞說自己是孤女,孑然一身,一個親人都沒有,班主任心軟,便沒有讓她請家長過來。
結果班主任越看含羞的卷子越氣,拉著專心畫小鳥羽毛的溫西泠一通輸出,又是罵,又是氣,又是恨。
溫西泠被迫聽了一耳朵的牢騷,還不如去開家長會呢!
“這種最基本的等差數列,等比數列,列項消除法,你不會做?”
含羞垂著眸子搖頭。
“老師沒講過麼?”
含羞歎息一聲點頭。
“為什麼考試就不會?”
含羞眨了眨大眼睛,她是舞蹈生來著,文化課知識真的不太行啊!
溫西泠耐著性子又講了一遍,“聽懂了?”
含羞點頭。
做題?
不會。
本來她就不是靠智力取勝的啊,躺了三年,腦子都長包了……
溫西泠看著又愣又木的小姑娘,氣不打一處來,他身邊全是學霸天才,第一次見這麼不開竅的小姑娘!
會寫醫學論文,會敲代碼,不會做高三數學題?
她就是故意的!
“你給我把手伸出來!”溫西泠被她溫吞吞的樣子氣壞了,脫口而出。
含羞怯生生的伸出小白手。
顧醫生殷勤地遞上了小皮鞭。
這是黃毛獨資買的,一些pay他很愛看,黃毛是為含羞準備的,不過顧醫生還是一臉嚴肅的遞給了溫西泠。
溫西泠看著手上比小姑娘手腕還要粗的鞭子,眉心一抽抽,扔到了地上。
“笨啊!”他恨鐵不成鋼地彈了她一個腦瓜崩兒。
痛是痛的,不過……
怎麼又有種……
要開竅的趕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