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媽媽跟她有仇!
含羞沒見過如此毒計!
仔細想想,那天,陳嶼的確說了,是陳媽媽對她的行蹤支支吾吾的,他才突然跑到了車禍現場的!
而且陳媽媽對她以前一向不錯,如果是真的關心自己的孩子,又怎麼可能把她丟給一個病秧子衝喜呢!
含羞悟了,當年的六輛車,一定少不了陳媽媽的手筆。
什麼把她送出國去治療,根本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她。
含羞好怕,她的病秧子充電器以及掙紮著起來了,據理力爭,但是仍然敗下陣來,沒辦法,溫西泠身子本就幾乎油儘燈枯,最近又忙於集團的事務,一句話都說不利落,就虛弱地咳嗽個不停。
“二弟這病看起來又惡化了,看來含羞衝喜的能量已經用完了,急需要一位新的衝喜新娘。”陳媽媽眯了眯眼睛,異常冷漠的說。
那神情,哪裡把含羞當人呢?根本就是把她們當作祭品而已……
含羞的心無限墜落著,她做錯了什麼?為什麼這些人要這樣對待她?
很快,含羞便覺得自己被一陣刺骨的寒冷徹底包圍,骨頭緩緩僵硬,血管酸脹麻木,他們的聲音變得好遙遠,好遙遠。
糊裡糊塗的不知道過了多久,含羞的意識清醒了,耳邊聲音嗡嗡的,感覺是在飛機上。
是啊,出國治病,當然需要坐飛機。
也不知道陳媽媽會在哪裡動手殺她,飛機上,還是落地以後,還是一次漂亮的醫療事故?
“她都睡了一整天了,怎麼還不醒?”
?
顧醫生的聲音?
“小膏藥上學累了吧,不上學還得變態般的癡迷老大,一定很辛苦的。”
?
黃毛的聲音?
一串腳步聲響起,兩人異口同聲,“老大。”
!
充電寶!
溫西泠清冷的味道越來越近,男人溫潤端方中帶著幾分壞的感覺將她徹底包圍。
啊,來啊!儘情地對睡美人占便宜吧!
儘情地撫摸這個睡眠的公主吧!
含羞好急,她動不了,張不開嘴,隻能期待著溫西泠對她得寸進尺一些。
怎料,他根本半個手指頭都沒有碰她!
她恨,恨他像個木頭!
正在含羞都要絕望的時候,一隻溫暖的大手摸了摸她的額頭,他說,
“不會是嚇病了吧?”
他的大手在她的額頭測溫一分鐘。
含羞……
擁有了兩條會跳舞的眉毛!
一會兒霸道上挑,一會兒憂鬱下垂,一會兒緊緊蹙起,一會兒左右分裂變成八字眉。
千變萬化,跳舞的眉毛會說話!
三個人看著含羞的眉毛舞,都有些:“……”
60秒一到,歡脫到極致的眉毛又瞬間恢複了平靜……
小姑娘的額頭飽滿光潔,眉黛芊芊,乖巧安穩的閉著眼睛,仿佛剛才無事發生。
“咳,”溫西泠與她相處最久,見識最廣,他清了清嗓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