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羞看著將近八十歲但依然矍鑠的韓老爺子,堅定異常,
【no!漏!絕對不要!打死也不,我是不會離開我的親愛的老公的!】
含羞根本不用說話,眼神和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韓老爺子見含羞對自己的兒子這樣一往情深的,也免不了動容幾分,順手送了含羞一個翠玉扳指。
從結婚到現在,含羞是真的已經拿了不少的好東西了,韓老爺子對彆人不好說,對她還是真的不錯。
作為溫西泠的明媒正娶的小太太,她纖細的肩膀上也多了不少責任,比如——
顧家大少爺顧之辭又發了慈善拍賣會的邀請函,溫家現在老的老、病的病、漂亮後婆婆被禁足,竟然隻有含羞能去參加這個商業聚會。
走之前,含羞穿戴好溫西泠給準備的墨綠色奢華禮裙,盤著腿坐在床上,單手托腮,大眼睛眨巴眨巴的,看著躲在屋子裡麵吹恒溫空調,閒心雅致地畫小鳥羽毛的溫西泠,
【不能不去麼?我學習不好,晚自習又上不了了。】
溫西泠慢吞吞的畫了一筆,好像這輩子都畫不完似的,
“不想去就不去了,你直接往床上一倒,就說舊疾複發。”
含羞眨了眨眼睛:
【可是我代表你們溫家出席啊?你這麼不在乎?】
“有什麼好在乎的?”溫西泠狹長的鳳目染上幾分陰冷,顧家又怎樣,早晚也是他的。
含羞不知道他在想什麼,總覺得應該代表溫家出現,小姑娘掂量著邀請函,拿起來放下,又拿起來,
“嘶——”溫西泠的臉在她眼前瞬間放大。
“怎麼?還是說離不開我?”溫西泠逗她,骨節分明的大手掐著她精致的下頜線,俊雅的臉上帶著蠱惑的微笑,
“想讓我陪你去?”
真是正中含羞下懷!
出門,怎麼能不帶個充電器?
至少也得帶個充電寶吧!
含羞的大眼睛眨眨,溫西泠懂了。
他掐著小姑娘的腰身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,語氣拖的很長很長,
“我家含羞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說話了,我想聽聽……”
廓形完美的唇瓣就在眼前,含羞心中一跳,趕緊從他的懷裡跑了出來。
自從找他續過說話時間以後,他就越發有些,有些……
總是引誘她似的。
含羞惱火,一個充電器的自覺就是不說話!
含羞躲著他,拎著裙角就坐上了黃毛的車,豪車飛馳,很快就到了顧氏的豪華宴會廳。
這是含羞第一次來這樣高級的場合,宴會廳低調而又奢華,走廊裡甚至有世界知名畫家的展覽。
觥籌交錯之間,全是北城的豪門千金少爺,還有不少家族繼承人或者掌權人。
含羞一進門,所有人停下了寒暄,或探究或挑剔的眼神看著她。
無它,太驚豔了。
雪白無暇的皮膚上,一雙瑩瑩秋水剪瞳,粉唇瑩瑩潤潤,乖順之中帶著幾分倔強。
烏黑如雲的發在臉頰垂落,連發絲都帶著奪人心魄的香味。
人靠衣裝,她那一身寬大的病號服剝了下來,是璞玉般的尤物禍水。
被所有人這樣打量著,含羞的心微微亂了幾分,手腳無處安放似的,捂著胸口的瑩潤風光,一排座一排座地尋找自己的位置。
所有座位貼著名牌,最後一排,沒有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