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黃毛和顧醫生就是溫西泠最得力的乾將,黃毛知道內情卻不告訴他,向來顧醫生也是知道內情的!
哼!
含羞一個都不會放過!
含羞去醫院溜達了一圈。
充了滿格的電。
送了顧醫生昏迷一天一夜的沉睡大禮包。
等含羞放學回家,原本裝飾清雅的彆墅裡,居然裝滿了各種奢侈品。
包包、珠寶、名人字畫、甚至諾獎獎章複刻版。
溫西泠坐在沙發上,依舊在畫自己那副極其小鳥羽毛,像是個遺世獨立的仙人,漫不經心之中,瞄了她一眼。
“送我的?”含羞問。
溫西泠點頭,“禮物。”
含羞冷眼掃著,把書包放在了桌子上,心裡暗爽,聲音卻冷冷的,
“禮物,我要台灣島。”
溫西泠都被她氣笑了,他算是徹底見識到了小姑娘的記仇和不好哄。
“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溫西泠一邊倒吸著涼氣,一邊皺著眉頭算計,
“我現在衝過去,開著車把該殺的幾個人一口氣全部撞死,反正同歸於儘的事情我已經做過一次了,輕車熟路,”
溫西泠十分有遠謀地進行規劃,
“那邊必然大亂,然後你帶著國家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平亂,然後便接管那裡的暴亂問題,國際上,也不敢說什麼。”
溫西泠的聲音很淡定,真的像是在籌謀和規劃,
“最後你們把我推出來,就說都是我這個暴徒搞出來的,社會輿論也容易控製。”
溫西泠的大手捏著含羞的下巴,
“這樣就開心了?就不生我的氣了?”
溫西泠繼續說,
“我的名聲在外麵雖然臭了,但是在國家這邊,至少能立個二等功吧,你以後就是烈士軍屬,上學一定優待,沒準兒不用參加考試,能直接被錄取……”
他長歎一聲,“我也算是死得其所,比當個在金錢裡麵腐朽的資本家,可有意義多了,”
他的大手得寸進尺,掐著含羞細細的腰,無聲無息之間靠的極近,
“對不對?”
含羞那句話本就是說著玩的,誰知道他腦補這麼多!
“老婆親自下令,我自然明天就衝上去,不過……”
溫西泠好看的桃花眼波光流轉,在含羞的身上淡淡一掃,無端端的一身色氣,
“我總得給溫家留下個後人,你說呢?”
誰知道他能從為國捐軀,一秒鐘轉到這種事情上來,含羞推了推他,根本推不開,
“你放手!”
溫西泠才不放,小姑娘早就不生氣了,現在就是死鴨子嘴硬而已,他的氣息早就亂了。
變態大多也是可以遺傳的,含羞一見他就喜歡貼他,他現在則變態一般地想要做一些過分的事情。
“含羞,你是我的妻,我現在隻有這麼一個小小的心願,求你……”
溫西泠這輩子都想象不到他會用【求】這個字眼,他喜歡高高在上,喜歡背地謀劃,喜歡大權在握,他隻對一個人低頭,
“含羞……”
癡癡的囈語帶著濃到化不開的繾綣,他一句話都不讓這個嘴硬到要死的小姑娘說。
抱著她倒在大床上,鋪天蓋地的吻,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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