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票數,含羞看著都有點怕怕滴。
不過她本身也是個堅持的人,這麼多人喜歡她,她好像的確應該堅持一下。
骨子裡,含羞是無比熱愛跳舞的。
訓練這邊結束了,少見,今天他親自抽時間來接她。
依舊的墨鏡口罩黑色鴨舌帽,整個人禁欲無情,背著手等著她。
一見麵,便會牽過她細細的手掌,放在自己的掌心之上。
今日卻有些例外,溫西泠一見到她便蹲了下來,大手捏著小姑娘細細的腳腕,仔細地看了好幾分鐘,確認沒有受傷,才算是長舒了一口氣。
含羞知道,他大約也是知道她舞台上“地板動作”的事情了。
“我不是摔倒了,我故意的。”……除了你,我不想貼任何人。
含羞仰著語氣撒嬌,最後一句話還是因為實在羞澀,咽進了肚子裡。
溫西泠這個人做人狠絕,敢忤逆他的人都不見了,他緩了緩一直提著的心,
“含羞,我說過,我反對你跳——”
無情的黑眸掃過含羞的一張俏臉,小姑娘一邊的眉毛微微挑了起來。
他慣出來的!
他自己心軟,慣出來的大膽!
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了半秒,他倒著把一口怒氣咽進了腹中,補全了前麵的話,
“跳水坑……”
“嗯?”含羞一愣,便被他抱了起來,越過了路上一個小小的水坑。
含羞知道,他認輸了。
小姑娘想看看他底線在哪裡,作威作福一般跳到他麵前,仰著下巴,又嬌又蠻,
“那你是要跟我吵架?”
溫西泠苦笑,他哪敢啊?
上次一句話不和鬨了個小彆扭,就是兩周不見人,一分一秒如何度日如年,隻有他知道,
“我是怕彆人抄——襲你的舞步,讓你在家多練練。”
含羞像是個鬥勝了的傲嬌小公雞一樣,伸出手,拍了拍他高聳的肩膀,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他無奈地搖了搖頭,在她麵前,貌似隻剩下認輸的份了。
以後早晚,被黃毛幾個人笑話死。
他正想著,忽然覺得手掌被人牽了起來,掌心微微濕潤,兩片薄唇的觸感那麼真實,卻又帶著幾分夢幻。
“取悅你~”含羞像是剛才在辦公室裡一樣,偷偷吻了他的掌心,便背著書包,頭也不回地跑了。
這樣,哪裡叫取悅?
這叫淺嘗輒止的試探。
是開胃菜,達不到取悅人的目的,反而讓人越發的渴,越發的想要。
之後的幾天,含羞便又見不到溫西泠了,甚至有一天他說不得不去國外一趟,再三確認過《貼貼合同書》可以終斷一天之後,他便頭也不回的上了飛機。
留下含羞一個人。
和安眠的顧鶴樓。
這是合同書第一次由他提出的主動中斷,含羞嘴上不說,但心裡……
莫名酸澀。
幾天不見人還好,含羞知道他本來就忙,又過了幾天,含羞便有些惴惴不安了。
不會是真的因為她跳舞而生氣了吧?
不會真的是冷戰吵架吧?
不行啊!
她怎麼可能舍得跟充電器吵架啊!
生氣了就明說麼!
她會哄他的啊!
含羞越發有些度日如年,連晚自習都翹掉了,堵住了黃毛。
“老大真的在漂亮國掙美元,過兩天就回來了。”黃毛解釋。
“你們不是有那種定位係統麼?我懷疑他跟我吵架了,你幫我看看他在哪裡,我去哄哄。”含羞對他沒什麼防備,有啥說啥。
黃毛的臉色還能勉強繃著,但實際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