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幾乎呼吸不上氣來了,黃毛站在他身邊,小心翼翼地說,
“顧家那三個,趁您最近比較忙,和含羞小姐走的實在很近……”
溫西泠憤怒地轉身,一拳砸在了門框上。
一定是那個孟總給他下了什麼藥,要麼就是他得了急性皮膚病,他輾轉反側,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。
第一天,含羞沒有回家。
第十天,含羞樂不思蜀。
第二十天……
他一隻手拿著空酒瓶子,翻過了顧家高聳的圍牆。
喝醉也沒有效果,他甚至在最難受的時候,用鋼筆插進胳膊的血肉裡。
無濟於事。
螞蟻啃食骨頭的感覺越來越深,孟總對他沒有任何惡意,沒有給他下藥,所以……
都是他病了。
他患上了——
皮膚饑渴症。
都是那個粘人的小膏藥害人不淺!
就是她每天沒完沒了的貼他,然後又突然不理他,才讓他得了這種奇怪的病!
酩酊大醉,溫西泠利落的翻進了顧家的彆墅,很快,便來到了含羞的床前。
小姑娘睡得正酣,她現在倒是睡得香!
給他留了這麼折磨人的病症,她反而能留著口水睡得安然。
溫西泠微微顫抖的手指,輕輕劃過含羞明豔的臉頰。
果然,滿足感和占有欲在心底升騰,交織。
他收回了自己的指尖,壓抑著胸口的欲望。
他不想成為一個有軟肋的人,如果他對抗不了這種感覺,他這輩子,就徹底敗在了含羞的手裡……
這種病情本來就不是能被意誌力強行壓製的,溫西泠是個極其有克製力的人。
含羞就在他的眼前,仲夏夜,睡衣鬆散,她吹不得太涼的空調,大腿根露在外麵,胸口的一彎弧度雪白勾人……
溫西泠閉上了眼睛,猛灌了一口酒,準備離開。
“咣當”一聲,床頭的書被他不小心碰落了,含羞揉著睡到迷迷糊糊的雙眼,一看是他,
“老公?怎麼還不睡?”
她細細的手指拽著他的大手,直接把他拉到了自己粉紅色的大床上。
懷裡的抱枕小兔子被扔在地上,換成了他。
渴膚症被極大限度的滿足,溫西泠偷著,在靈魂深處,長長地一聲歎息。
他剛要睡著,卻忽然聽到耳邊迷迷糊糊的一句,
“酒氣熏天的,臭男人!”
含羞嘀咕了一句,昏昏沉沉的眼睛一看,身邊睡了個滿身酒氣的大男人!!!
“靠!鬼啊!壞人怎麼進來啦!!!”
含羞抬起一腳就踢了過去,拳打腳踢,狠狠地揍了他一頓!
那人也不躲,也不反抗,倒是十分乖巧,含羞打的很爽,不過……
下一秒。
她“咣當”一聲,倒在了床上。
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將她吞噬——
徹底僵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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