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含羞小姐,錯了得認罰。”
含羞掙紮了兩下沒成功,乾脆把整張臉埋在他的掌心,充電!
一邊充電,一邊說,
“我隻是,我……”她心中也有怒氣呢,
“我隻是看著你和孟總侃侃而談,我,我,我……”
含羞“我”了半天,也沒有“我”出個子醜寅卯來。
“孟總是個優秀的商人,我曾經以為她給我下了藥,但是查清楚了,與她沒有關係。”
溫西泠坐在她身邊,大手卷著她海藻般的長發,他也在梳理著自己的感覺。
孟總沒惹過他,商場上有輸有贏,本就是常事,他隻是莫名的,對孟總有些厭惡。
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喜歡,除了軟肋,他不應該對任何人有任何正麵或者負麵情感。
含羞其實很能明白這種感覺,她對孟如夏也是同感!
這樣不好,含羞知道,她不該帶著有色眼鏡看人。
“得了,溫太太,”溫西泠拍了拍她的小屁股,
“睡覺吧。”
含羞乖巧的點頭,溫西泠撥亂了她的長發,骨節分明的大手沿著小姑娘菟絲花一般的脖頸往下,一顆一顆,認真的給她解襯衫扣子。
“你做什麼?”含羞驚。
“我今日做錯了許多事情,惹溫太太不高興的,幫您寬衣,伺候你您沐浴,享受人間至樂,都是我罪有應得的。”
溫西泠一邊說著,一邊扒含羞的白色襯衫和西裝裙。
含羞想躲,可是她哪裡是他的對手啊,很快就隻能躲在被子裡麵遮羞了。
溫西泠的嘴角蕩漾起一分滿是野性的壞笑,
“溫太太,是時候履行責任了。”
一雙大手揪著含羞的被子角,含羞躲在被子裡麵一邊瑟瑟發抖,一邊還有些隱隱期待。
天人交織的,實在讓人難熬,眼看著躲不過去了,含羞微微一咬牙,小腦袋從白色的被子裡鑽了出來,
“可以,但是你以後隻能和我侃侃而談。”
溫西泠一愣:“我們就是隨口聊了聊h股和大盤。”
“我一句話也聽不懂,我也插不上嘴。”
含羞挑了挑眉,杏眼看著他。
溫西泠好像懂了,從書房裡拿出了一本《世界經濟學》,翻開第一頁,低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
“學一個專業詞彙,溫太太儘一次義務可以麼?”
得寸進尺極了。
含羞看著密密麻麻全是文字的書,跟看數學題似的頭腦發昏。
她細細的手指合上了他的書。
從自己的包裡,拿出來一本——
《當代醫學原理》。
“彌漫性毒性甲狀腺腫是指……”含羞認真仔細地講解了半小時,才把這個病症說清楚。
“溫先生,請複述一下,並在下麵四個圖片中,找到哪個是真正的彌漫性毒性甲狀腺腫。”
溫西泠哪懂醫學啊!
啥病啊,這麼惡毒?彌漫性,還毒性,甲狀腺腫???
“加油嗷,”含羞裹著夏涼被甜唧唧的對他說,
“老公最棒!要學會走出舒適區!我不學經濟學,你可以來學醫學呀~老公一定能選對的!選對了有獎勵的嗷~”
就這樣。
溫西泠背了一整夜的當代醫學原理。
夜不能寐,連夢中都是彌漫性毒性甲狀腺腫……
莫名奇妙的,孟如夏最近對含羞是真的很不錯,總是約她一起玩。
含羞從沒有過於親密的朋友關係,但是孟家於顧家,也算是門當戶對。
顧之辭還挺支持含羞很孟如夏交朋友的。
孟如夏今天拿著姐姐剛從法國帶過來的黑鬆露,親自登門對顧家登門拜訪,含羞也開始接受這種純粹的友情。
大小姐除了傲嬌,除了霸道以外,彆扭的模樣也莫名可愛。
“含羞,我姐姐在外麵陪客人喝多了,你陪我一起去接她吧。”孟如夏合上了手機。
晚上反正也沒有什麼事,含羞給溫西泠留了個言,便跟著她去了。
私人會所外麵,是一排一排的昂貴豪車,大多是黑色的,隻有一輛大紅色的位列其中,格外絢麗。
含羞被這輛紅色的車吸引,孟如夏說,
“這就是姐姐的車,商業可真會曆練人,姐姐四年前接手家中事物,她以前喜歡粉色o、kitty的車身噴漆,現在已經變成妖嬈的大紅色了。”
含羞歡快的腳步,停在了原地。
粉色o、kitty的噴漆……
她見過自己四年前出事時候的照片!
撞向自己的六輛車子當中,就有一輛,是o、kitty的粉紅噴漆!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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