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藥品方麵的研究風險很大,我覺得咱們還是去找個合作夥伴一起搞。”
含羞一邊被妝造團隊打理妝發,一邊記住了哥哥的話,找個合作夥伴回來!
北城的豪門圈,三年了,有人破產,退出了這個紙醉金迷的世界,有人一匹黑馬,異軍突起,擠了進來。
顧氏是其中非常特殊的一個,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,身份地位永遠在那裡擺著,含羞小心翼翼的跟在哥哥身後,逢人就問,
“您對基因重組的治療感興趣麼?我們現在這樣進行商業研究,急需要一個合作夥伴……”
就像是跑進來發小廣告的精神小妹一樣,幾個西裝革履的豪門繼承人拿著她的名片,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做什麼。
全場吵鬨繁雜的聲音忽然落了下去,所有人恭迎帝王一般地微微頷首致意,溫西泠邁著大步子,臉上帶著懶散的笑意走了進來。
這三年來,溫氏集團在一個工作狂老板的領導下,每個季度都在“再創輝煌”,公司市值已經比其他所有公司加在一起好要高。
他可不就是個帝王?
含羞隔著老遠的距離,端著一杯香檳看著他。
男人依舊高大,脊梁骨挺直,筆挺的西裝把他的身子勾勒的比例完美至極。
當然他的比例本來也很完美,含羞見識過。
他站在古董燈下,與身邊的人長袖善舞,觥籌交錯,紙醉金迷的浮光映照在俊美的臉上,不僅是單純的帥——
是一種遊刃有餘的性感。
含羞忍不住偷著笑了,她以前,的確吃的很好。
溫西泠一來,不少人便圍了過去,爭奇鬥豔的女人偏多。
都知道溫西泠喪偶了,重回了鑽石王老五的身份,有些豪門乾金們的心,又開始蠢蠢欲動。
含羞還在漫無目的的尋找著合作夥伴,剛要遞名片給那個韓家掌權人韓野,一隻大手便橫叉一腳,握住了她的名片。
溫西泠垂眸,不知道是在看名片上的字跡,還是在看那隻白白嫩嫩,摸過他無數次的手。
他還沒有開口,他身邊圍繞著的乾金小姐們倒是先一步竊竊私語了,
“顧氏這是破產了?都需要顧大總裁親自帶人來拉讚助了?”
“破產也不意外吧?三年前,他們家女兒不是不聽指揮,私自駕駛航天器逆向飛行,最後炸成了一朵煙花,還不知道要賠航空公司多少錢呢?”
“那場事故可真是驚天動地的,顧家一輩子還債都不一定還的完……”
“閉嘴。”
溫西泠的聲音涼颼颼的,兩個字已說出來,就如同給宴會廳開了空調似的,溫度迅速降了下來。
不要說他身邊的嬌小姐們,連在遠處攀談的豪門新貴們也不敢說話了。
“顧小姐,”他把她的名片從她的手指縫裡拿了下來,
“需要拉商業夥伴是麼?”侍從恰好從路過,端著滿滿一盤子香檳,他指著這些酒,
“你喝幾杯,我投你幾十個億。”
全場一片咋舌,香檳本來也就10度左右,能喝酒的人都是一瓶子一瓶子的灌,難道真的喝一杯,就給顧氏投資10億?
旁邊的人都愣了。
含羞看溫西泠那一臉的冷若冰霜,心裡明白,嗯,這是刁難。
再看提出來的這個要求,嗯,這就是送錢。
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,心臟不由自主的“咚咚”亂跳,以前從來沒有這麼明顯的感覺,但是這次相見,卻每多看他一次,就覺得……
心臟發緊,臉上冒汗,喉嚨發緊,上天前的那個混亂迷離到極致的夜,每一幕都在不斷重現。
明明已經不需要充電或者貼貼了,可是,她就有些管不住自己那蠢蠢欲動的手!
含羞往後退了半步,不想清醒理智的自己被他乾擾,可是男人氣息卻烈的像是一團火,將她放在焰上烤著。
優秀的獵人現在仿佛隻需要等待,等著獵物上鉤,等著獵物承認他的強大。
含羞抬頭,水汪汪的大眼睛與他隔空交鋒,一個強大如斯,一個堅定而有力量,
“溫總太看得起我了,”含羞禮貌的說,
“我不會喝酒。”
“那你喂我喝,喂我幾杯,我投你幾十億。”
“不用了,”含羞拒絕,從口袋裡掏出來一遝厚厚的名片,
“啪”的一聲,摔在了桌子上,
“這些都是剛才給我偷著塞名片,說想要認識我一下的青年才俊們,”
含羞細細的手指扒拉著這些名片,韓家的掌權者,厲家的繼承人,一個個非富即貴的,
“誰替我喝一杯,我就跟他約會一次,不僅如此,”
含羞的臉上也帶著幾分殘忍的笑意,
“我們還能平分溫總的十億,”含羞冷笑,笑意不達眼底,“真是要謝謝慷慨的大老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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