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聽到了。少爺總是往同一個病房看。就那床刀傷送來急救的,我進去給他換過藥。裡麵確實有個姑娘,長得賊漂亮,跟天仙似的。你們說,少爺是不是在看她?”
“不是吧,那床我知道。那女生,照顧了人病人一夜,看著就不像普通朋友關係。我推斷,倆人不是情侶就是夫妻。”
“不會吧,我們少爺,要插足當人第三者?不過要我是個男的,對著那麼個天仙,也難保不會喜歡。我支持少爺!”
“額,少爺喜歡已婚少婦?看不出來啊。”
夏之淵:阿嚏。怎麼感覺有人罵我呢。
他踱步到了護士站,敲了敲服務台,議論聲戛然而止。
夏之淵清了下嗓子:“問個事兒,那28床,怎麼回事。”
眾護士內心敲著邊鼓:看吧看吧,說對了吧,少爺過來打聽了!
小張先開口:“昨兒下午送來的,刀傷,大出血,費了半天勁兒才搶救過來。”
“刀傷?有什麼說法?”
“這得問小琴,她負責那床。誒,正好小琴過來了。”
眾護士給她使眼色,小琴秒懂。
“28床來了好幾撥人,有一撥還是警察。據說是被人給捅的,警察來了解傷員情況。”
“被捅?”夏之淵直覺不太妙。
“就昨天守一夜那姑娘,聽警察的意思,好像躺床上那個,就是替那姑娘擋了一刀。”
“感覺兩人不是情侶,那姑娘應該是報恩的。”
小琴又補充一句。
眾護士:不是情侶的話,少爺就有戲了!
夏之淵蹙眉,臉色不太好。
有人要殺束陽?這可不是小事!
鐘震岩知道嘛?
他想了下,還是去了電話。
鐘震岩此刻已在路上,正趕往醫院。
他看到夏之淵來電,第一時間接起:“喂,現在那邊什麼情況。”
“你彆激動,先冷靜下,聽我說,事情不是咱們想的那樣。是有人要殺束陽...”
鐘震岩神情驟然變冷,一雙黑眸仿佛染上冰霜,周身的氣溫急速下降。
前排的司機和阿忠都覺得,車內空調開得多餘,他們老板就是自走的冷凝器。
鐘震岩緊抿著唇,手指輕敲著擋板,一下、一下,聽得阿忠他們膽戰心驚。
半晌,他又打了個電話。
“聶商,昨天究竟發生什麼事了。”
聶商一聽,就知道他問的是什麼。
自認也瞞不住,便一一道來。
“你們就那麼白賴賴地把人放進去?不知道她包裡有凶器嗎?安保乾什麼吃的?”
鐘震岩語氣中帶著怒火,毫不掩飾。
“你們的安保不行的話,我不介意由鐘氏托管。”
聶商心中一驚。
“鐘總,這確實是我宏盛的失職。這不隻是因為是束陽的事,我有責任保護我司所有的員工。安保出現漏洞,我們內部一定反思整改。”
“而那個傷害我員工的犯罪嫌疑人,我們也會肩負起應有的責任,以公司的名義,單獨對她進行起訴。”
聶商雖說是個商人,但也很珍惜自家員工。
所以他也願意儘全力彌補過錯、承擔責任。
這其實也是當初,鐘震岩看上宏盛,願意跟他合作的原因之一。
鐘震岩也沒多說什麼,直接掛了電話。
又是楊家,他們好大的膽子!竟然敢謀害束陽?
醫院病房。
“小陽,你都守了我一夜了,回去休息會兒吧。”
“不用學長,我不累。你先把這碗粥喝了吧。”
束陽舉起湯匙,往劉哲嘴邊送。
這時,病房門突然被打開,有人走了進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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