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多久沒對他笑過了?
現在竟然對著一個自認為的“陌生人”,散發著這般魅力?
鐘震岩正胡思亂想著。
在他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,便突然被束陽一把拉起一隻手,往舞池人多的方向走去。
“來來來,彆害羞,先陪姐姐跳個熱舞,咱們儘情嗨一下!”
鐘震岩倒吸一口涼氣。
他閉上眼睛,給自己做著各種心理建設,才忍住發飆的衝動。
待他睜開眼,緩了緩,挨近女人耳畔:“跳完一曲,就跟我走?”
聲音極富磁性,又帶著點刻意的低沉和壓抑,滑進束陽的耳朵。
束陽怔鬆片刻,扭頭看向男人時,冷不防地與他四目相對。
那雙眼,有股熟悉的冷寂感。
束陽心想,這個小狗仔真牛逼,跟那狗男人,神似意也似,專業。
竟然伸出手,給鐘震岩豎了個大拇指。
鐘震岩:“......”
男人嘴角抽了抽,把手從束陽的手裡抽出,反手握住,占據主導。
剛好台上dj換了一首輕柔的曲調,男人把束陽的手往自己肩上一搭,隨後摟住她的腰肢,將她擁入懷中,隨音樂帶著她輕步曼舞。
an”的房間走去。
剛準備敲門,沒想門直接從裡麵打開。
開門的人沒注意到門口有人,直往外衝,結果兩人撞了個滿懷。
萬凱銘手裡的香檳,全都灑到那人身上。
兩人:“......”
inda低頭看了眼自己昂貴的高定,然後再看向萬凱銘時,那眼神好像直接射出冰錐,紮得人頭疼。
“喂大姐,至於用這種眼神看我嗎?這事兒可不是我一個人的錯,你也有責任。”
大姐?inda嘴角微抽。
“大叔,你自己年紀大了,手抖拿不穩東西,就不要怪彆人。”
inda說完,用手撩了下頭發,瀟灑轉身,直接走人。
在萬凱銘還沒反應過來之際,人早就消失不見。
大叔?他朝inda消失的方向,狠狠瞪了一眼,徑直推門而入。
屋裡的男人見來人是萬凱銘,直接招呼:“呦,我說門口鬨什麼動靜呢,原來是四少來了。”
“剛剛那紅發老妖婆是誰?”萬凱銘語氣中帶著慍怒。
“一個老朋友。怎麼,感興趣?”
“我眼又沒瞎!”
“矮油,我那朋友怎麼得罪四少了?”
“她叫我大叔!”
“.....”
男人無奈地笑笑:“得,今晚記我賬,算是替我那朋友,給四少賠不是了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?”
萬凱銘想起樓下還有個鐘震岩,便也沒上綱上線,以免破壞玩樂的心情:“倒也不用,我帶朋友來的,就給你打個招呼,謝你幫我留了包廂。”
“對了,我來錢塘這事兒,彆告訴彆人。”
男人比劃了個ok:“懂。”
這邊,inda回了包廂,見人都不在,就問安靜坐那的黑色麵具男:“人呢?”
男人聳聳肩:“場子裡嗨了吧?”
inda心裡詫異:束陽baby也去了?罷了,讓她釋放一下也行。
然後看向麵具男:“小奶狗,要不咱倆打牌吧,輸的人喝酒。”
萬凱銘回去,沒看到鐘震岩,打電話也不接,便也隨他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