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還覺得不夠味,又翻出一支香煙。
“聽說大蒜配煙,味道熏死活神仙。老娘今天非得熏死那個姓邵的!”
結果...
“媽蛋!忘帶打火機了!”
她打開洗手間的門,露出一條縫,看到門口洗手台站著一個男人。
怕自己渾身味兒熏到人家,就敲敲門,躲在門內道:“先生,請問有打火機麼?可否借我一用。”
男人回頭,看女人躲在門後,有些狐疑:“有,你出來,我拿給你。”
許是喝過酒的緣故,男人聲音略顯沙啞。
“那個,我天生狐臭,晚上最嚴重,怕熏到你。如果不介意的話,方便把它放洗手台麼?等我用完會放原處,你再過來拿就行了。拜托了。”
男人眉梢微挑,沒立刻回複。
束陽以為這是拒絕,就不再說話,準備等待男人離開後,再出門。
半晌,男人唇啟:“放這了。”
便留下打火機,離開。
束陽確定聽不到腳步聲後,才出門。
點好煙,學著電視裡的場景,狠狠吸了一口。
結果被重重嗆到,猛咳嗽了好半天。
突然,背後傳來男人戲謔的聲音:“聽聲音就覺得像,沒想到果然是你。”
束陽嚇得被一個咳噎住,打了個嗝。
她緩緩轉身,對上男人玩味的神色。
“嚴...嚴律師?”
嚴飛傑瞧著女人那副,“背著大人偷偷抽煙被當場抓包”的神情,笑出聲。
嗅著空氣中濃重的味道,他快速打量了下束陽:“束小姐,你這又是玩的什麼pay?”
束陽一時語塞。
總不能告訴人家,這是“反調戲大禮包”吧?
畢竟工作場的事,她不想四處散播。
“沒什麼,我們在玩反差遊戲,私下聚會的惡趣味。”
束陽拚命解釋,似乎還有模有樣。
“那什麼,嚴律師,我該回去了,同伴還等著我呢。謝謝你的打火機。”
說完,迅速“逃離”。
嚴飛傑盯著洗手台的打火機,多看了兩眼,突然轉身:“束小姐,我們的約定,你還沒忘吧?”
束陽腳步放緩,扭頭道:“放心吧,沒忘,有需要提前說。”
嚴飛傑望著她離去的方向,沉思。
“怎麼那麼慢,乾嘛去了?”
束陽進門的時候,邵總很不滿。
可還沒等束陽靠近,他就聞到了一股怪味。
“這什麼味兒?你剛剛到底做了什麼?”
我說我剛剛掉茅坑裡了,你信麼?
束陽默默翻了白眼,端起桌上的酒杯,湊近邵總。
小酌一口,特意朝他的方向舒口氣。
邵總不自主地捂住鼻子,傾身遠離。
“哎呀,邵總,您乾嘛離這麼遠呀,不玩了麼?”
說著,她又特地哈了一口氣。
一股大蒜味混著煙味混著惡劣啤酒的味道,直衝邵總的鼻腔。
邵總忍無可忍:“你們宏盛耍我呢?”
說著,抄起手邊的空酒瓶,正準備向束陽舞去。
包間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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