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陽想起剛剛嚴飛傑看她的眼神，竟有刹那的錯覺，這人該不會喜歡自己吧。
結果兩人來到室外，嚴飛傑主動放開束陽，恢複了平日裡的距離感。
這讓束陽鬆一口氣。
男人注意到她那一瞬的放鬆，心裡不是滋味。
“嚴律師，今天謝謝了。”
女人臉上掛著如釋重負的笑。
“不過你跟邵總，怎麼認識的？”
男人歪著頭，佯裝思考：“我想想啊...去年，他違規投資，被人告了，來找我辯護。結果我查過後，發現是他錯在先。當時找到他很多把柄，把他整得夠嗆。”
“難怪，他看到你，會那麼膽怯。”
一陣晚風拂過，束陽才又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憶起剛剛嚴飛傑跟她的“親密”舉動，不好意思地上前嗅了嗅。
哦豁，完蛋。
“嚴律師，真的不好意思，你衣服上，好像也沾上味兒了。”
她搓著耳廓，一臉的難為情。
“要不這樣吧，衣服給我，我洗乾淨了，再給你送來，如何？”
男人勾著唇角，逗趣道：“束小姐，是要我當街脫衣服拿給你麼？就這麼好奇我的身材？”
下一秒，嚴飛傑就近距離觀察到一幅，靚女震驚圖。
他忍不住淺笑出聲。
束陽意識到自己又被戲弄了，忍住想打他的衝動，不停在背後搓手手。
嚴飛傑看到女人的小動作：“好了不逗你了，衣服我會自己洗。我們應該也算朋友了吧？幫朋友的忙很正常，你不用放在心上。如果真想謝我的話...明天有沒有空？”
“我明天...”束陽想到什麼，拿出手機。
此時，坐在車裡的某人，正盯著女人公寓的方向，眉眼冷峻。
手機提示音響，男人不動聲色地查看：你回魔城了嗎？明天方不方便去看你。
男人抬眸，看著公寓窗口那片漆黑，冷哼一聲。
等了兩三分鐘，束陽還沒收到回複，她便打了語音。
結果直接被對方掐斷。
她嘴角抽抽，朝向不遠處抽煙的嚴飛傑，不好意思地點了下頭。
下一瞬，總算收到回複：不方便。
嘖，不方便就不方便，整那麼大排場。
女人捧著手機時，流露出的那副糾結表情，被嚴飛傑看在眼裡。
他輕笑出聲。
他見女人抬頭，往自己的方向走來時，便將煙掐滅，最後吞吐出一陣煙霧。
女人的麵容，也隨升騰中煙霧的散去，逐漸清晰。
嚴飛傑唇角掛著笑：“有答案了？”
......
商量好明天的事宜，兩人道彆。
“真不用送你？”
“我都把你衣服弄臟了，哪好意思再去‘招惹’你的車。”
畢竟那麼貴，我可洗不起。
“可...”
“沒關係的嚴律師，我身上這個味兒，沒人願意靠近。這離我住的地方也近，我權當散心了。”
嚴飛傑思索了下：“行吧，那明天見。”
“其實，我對自己的身材，還挺有自信的。”
上車前，嚴飛傑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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