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陽輕嗬一聲:“所以呢?你準備依賴它到什麼時候。又一個兩年?還是五年?十年?或者,你會感到膩的任何一天?”
鐘震岩眉心攏了攏:“這重要嗎?我能得到我想要的,你也能獲得你想要的,彼此不費吹灰之力。何樂而不為?”
束陽眉眼冷淡:“當然重要。這跟包y有什麼區彆?我以前跟你說過,我也是個女孩,到了一定人生階段,會想要正常的談個戀愛,說不定還會結婚生子。這些你能給到?”
“你想要跟我結婚?”男人眼中,閃過一絲不可思議。
曾經,幻想過。
“怎麼可能,結婚是建立在,彼此相愛的基礎上。我很清醒,不會白日做夢。”
束陽垂眸,不想被男人看到,她此刻的神情。
“你倒挺有自知之明。”男人語氣不鹹不淡。
束陽心裡泛酸,有些無力地退後兩步。
再看向他時,已經做好表情管理:“你不是有女朋友麼,為什麼總抓著我不放?”
狗渣男。
鐘震岩表情頓住,微斂眸色,走到束陽麵前,居高臨下地睨著她。
“再說我有女朋友,信不信我現在就入肉了你!”
眉眼滿是不耐。
“至於為什麼抓著你不放...”
鐘震岩偏頭,看了眼窗外的萬家燈火。
每個人、每個小家庭,都在魔城這座城市打拚,努力篆刻自己的人生故事。
那覆於土地之上的星星點點,好似寫滿了人間的酸甜苦辣。
支撐他們堅持的,又會是什麼呢?
是愛?還是責任?
這些,都是一出生,就在羅馬終點的鐘震岩,所無法理解的。
他想要的東西,從來都是唾手可得。
除了...
他用餘光掃了一眼束陽。
鐘震岩自己也很詫異,為什麼會一直忘不掉,跟她彼此癡纏的點滴。
對彆的女人,他就不會有這種想法。
喜歡她嗎?
大概還是有點喜歡的。
跟她相處的那兩年,多少培養出了點感情。
可僅僅是喜歡,也不至於非她不可。
但,那是愛嗎?
應該也不是。
他都不懂得怎麼愛自己,怎麼會愛彆人呢?
“大概是...”
鐘震岩又轉過頭,凝望束陽布滿星辰的雙眼,語氣稍稍緩和了些:“食髓知味吧。”
束陽抬頭,與他四目相視。
刻在男人眼裡的,是真誠。
多麼直白的回答,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。
束陽內心又自嘲了一番。
那男人給她的東西,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。
無非就是灑灑水,找人發泄,尋個開心。
就像逗貓一樣,開心了給個貓條,上個床;不開心了,睡沙發,吃低級貓糧。
嗬。
束陽剛準備懟回去,猛然注意到他的視線,一陣危機感襲來。
果然,下一秒,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,強勢包裹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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