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束陽的病房,嚴飛傑先前的微笑神情,瞬間凝滯。
鏡片一閃,遮住了他此刻的神情。
夜晚,病房周圍恢複了平靜。
束陽一個人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鐘震岩消失了一整天,也不知道去了哪。
她心想著,狗男人已經接連兩次,為了她受傷。
她現在心情很複雜。
那是救命之恩,束陽很想報答他。
可那狗男人想要的,她又無法滿足。
“嘖,進退兩難,好矛盾...”
與此同時,某處廢棄的小院。
地上跪著一個蒙眼女人。
是韓若。
她正破口大罵:“你們到底什麼人?好大的膽子,敢抓我?知道我爸是誰麼?你們是在玩火!想活命,就趁早把我放了!”
“晾了你一天,竟然還有精力罵人?看來,力度還不夠啊。”
男人語若冰霜,麵無表情。
韓若的臉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:“你是誰?是你抓的我吧!你敢動我一根寒毛,就等死吧!”
“能力不大,口氣倒不小。那就試試,看誰死得快。”
鐘震岩朝阿冬使了個眼色。
阿冬會意,帶著另外兩個保鏢,把韓若壓到冰庫車的位置。
車門一打開,韓若就感到一股寒意。
她什麼都看不見,但直覺那寒意絕不是善意,便拚命往後撤:“你們要乾什麼?放開我!”
“你自己做了什麼,難道不清楚?”
男人的聲音,從她背後悠悠地傳來。
韓若心驚,她從那聲調中,聽出了殺意。
她開始感到害怕了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這中間一定有誤會!
“誤會?看來你還沒想清楚。把她放進去,讓她好好冷靜冷靜!”
保鏢們已經把韓若推搡進車內。
刺骨的寒,瞬間朝韓若身上襲來。
她語氣開始顫抖:“等下,咱們要不好好商量下?你們放了我,我給你們錢,想要多少都行!你們搞綁架,不就是圖錢麼?我都給你們!”
男人冷笑道:“不好意思韓大小姐,我最不缺的就是錢。”
不容置喙,他已命人將冰庫門關上。
韓若的呼叫聲戛然而止。
深吸一口夏夜的潮濕空氣,鐘震岩雙眸微睜,向一旁的保鏢下指令:“去給韓家捎個話,他們要想保住整個韓家,就讓他們妥善處理好這幾日,韓大小姐‘身體抱恙’之事。”
“是。”
當保鏢把話傳到時,韓家上下正張羅著要報警。
韓順一聽,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,兩眼空洞地望著前方。
韓太太卻破口大罵:“什麼鐘家,哪個鐘家?敢抓我女兒,他們活膩歪了!”
韓如嚇得立馬上前,伸手捂住她的嘴:“媽,彆叫了!這魔城還有哪個鐘家?姐姐怕是乾了什麼,得罪人家的事了!”
韓太甩開韓如的手,兩眼直冒怒火:“什麼?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姐姐!韓若這麼乖巧的千金,怎麼可能乾得罪人的事兒?依我看,絕對是那姓鐘的誣陷她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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