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層大廳,夜場似乎才剛剛開始。
束陽瞄了眼被保鏢拖走的女酒保,心生好奇。
她默默挪到男人身邊,湊過去小聲道:“你不會真以為,是酒保做的吧?”
鐘震言彈著她的腦門:“你當我傻?明顯那人是頂包的。考慮到跟新井家的合作關係,裡麵的利益鏈條牽扯太多,不好跟他們翻臉。”
“不過,也逼迫他們讓利了,不算吃虧。”
鐘震言神情嚴肅。
“那酒保呢?你帶著她乾嘛,看上人家了?”
那女人哭唧唧的模樣,突然鑽進束陽腦海裡。
那一瞬間,確實有幾分動人。
男人像看傻子一樣刮了她一眼:“我都遇到過一個白眼狼了,可不想再接觸更多。到時候,我自己怎麼被狼群啃食的,可能都不知道。”
似乎是句玩笑話,但束陽聽在耳裡,總感覺不是味兒。
她腦海中,又蹦出那個盤旋已久的問題...
鐘震言見旁邊那隻狼不言語,又補充道:“新井家的手段我太了解了。那個負責給他們頂包的,可能過段時間就會消失。”
“悄。無。聲。息。”
最後四個字,他直接貼到束陽耳朵上說出。
束陽渾身打了個激靈。
男人勾唇:“我這也算,救了她一回吧。”
束陽沉默。
眼神挪向台上的兔女郎,剛好看到她婀娜的動作。
不知怎的,束陽想起剛剛發生的事。
臉上瞬間抹上紅暈。
她從服務生托盤裡,順手撈了杯酒,正準備品嘗。
哪知突然被人抽走。
一扭頭,就對上男人戲謔的眼神:“怎麼,你也想經曆下我剛剛的事?”
鐘震岩微微低頭,眼睛盯著束陽臉頰的紅:“不像某個白眼狼,我倒是挺樂意為你服務的。”
“流氓!”
束陽伸手準備捶他,結果男人一點躲的意思都沒。
“忘了我之前說的了?打我一下,我就...”
“啊!”
束陽抓狂。
回去的路上,束陽特意打開車窗,獨自吹著夜風,視身旁的人為無物。
鐘震岩撇著嘴,升起擋板。
束陽看到他的操作,身體僵了一瞬。
即刻轉過頭,繼續看城市夜景。
身旁,呼吸聲越來越大,是男人在逐漸向她靠近。
束陽已輕輕握起拳。
狗男人,再敢靠近她一步,就直接打開!
正當鐘震岩的手,慢慢伸向她臉頰時...
“咕嚕咕嚕...”
聲音隔著肚皮傳來。
鐘震岩動作頓住一秒。
手又順勢在空中,轉了個完美弧度後,一秒收回。
車內氣氛瞬間尷尬無比。
西八!
束陽憤恨地扭過頭。
男人輕笑出聲:“我的錯。自己吃飽了,沒有注意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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