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直挺挺硬著陸,大概率是骨折了。
身後,是倪鬆收回長腿的後搖。
他右手牽著阮藍的胳膊,往自己身後攏了攏。
然後大跨一步,走到卞塔身前。
一個傾身,拿走他掉落在地上的手機。
隨意翻了幾下,刪掉那幾張照片,又將相冊和回收箱格式化,才重新放回去。
卞塔揉著鼻子起身:“你特麼是誰啊?敢踢老子!”
倪鬆神色冷漠,語氣疏離:“我是誰,你還沒資格知道。你隻需要知道,我是你惹不起的人,就夠了。”..
因為,他倪鬆的手段,能讓卞塔生不如死。
卞塔咬咬牙,拿起手機翻了翻,發現照片全部消失,突然就沒了剛剛的硬氣。
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又衝阮藍咬牙切齒:“今天你是有人護著,算你運氣好。我就看看,你是不是時刻都能這麼幸運!我們瞧好了,你最好彆落到我手裡!”
阮藍輕蔑一笑:“口氣不小,你當我阮藍吃素的?滾吧,姐姐心情好,今天放你一馬!”
卞塔又指著屋內三人,走之前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阮藍覷著他背後的大鞋印,差點笑出聲。
屋內重新恢複平靜。
阮藍的眉眼軟了下來,轉身向倪鬆道謝。
“都是朋友,客氣什麼。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,義不容辭。”
倪鬆的語氣不鹹不淡。
鐘氏集團頂層。
最大的那件辦公室,此刻燈火通明。
鐘震岩正靠在椅背上,閉目假寐。
門外響起敲門聲。
男人以為是給他拿咖啡的秘書,並未睜眼,直接冷聲道:“進。”
來人進入屋內後,悄無聲息地將門反鎖。
鐘震岩半天沒聽到動靜,便吩咐道:“咖啡放桌上就行,你出去吧。”
對麵傳來骨瓷杯與桌麵相碰的聲音。
沒一會兒,男人兩側太陽穴處感知到柔軟。
一雙纖纖玉指,正在幫他輕揉按摩。
在困意中迷離的鐘震岩,一秒回魂。
他猛地睜開雙眼,下意識伸手,把置於他太陽穴的手擋了回去。
鐘震岩火氣即刻上湧,“蹭”地快速起身,連椅子被大力帶出去都沒在意,眼神中滿是殺氣,準備開口大聲訓斥的時候...
卻對上方蘇琪嫵媚可人的雙眸。
男人微愣,心裡想到什麼,終是逼迫自己按下怒火。
他捏著眉心,待神色緩和後,才再次睜開眼,看向女人。
“誰讓你過來的?沒有我的吩咐,不能進我辦公室,規矩不懂?”
方蘇琪默了默,慢慢開口:“鐘總,我是看您勞累太久,想替您排憂解難。作為助理,擔負起您的各項生活、工作需求,我認為這無可厚非。”
“剛剛,您難道不舒服嗎?”
方蘇琪說著,輕捏了下手指,似乎在示意。
鐘震岩唇角下壓。
看向女人的眼神中,帶了幾分森冷。
仿佛沒注意到周圍空氣的變化,方蘇琪仍自顧自地說著:“鐘總,我還替您準備了其他物件,可以讓您徹底放鬆身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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