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震岩冷笑出聲:“遙,你是瞧不起我,還是瞧不起鐘氏?”
他的神色突然嚴肅:“我鐘震岩,不需要任何人的幫持,也可以到達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。所以,我也不會被任何人裹挾。”
“那些所謂的商業聯姻,永遠不會發生在我身上。”
男人的聲音,如同裹滿寒冰。
那寒意傳導到新井遙臉上,讓她的笑容僵住。
再開口時,語調中帶著一瞬的慌亂:“那,我個人呢?難道我不夠有魅力,入不了你的法眼麼?”
“各花入各眼,你確實不是我的菜。”
鐘震岩麵無表情地道。
新井遙臉色一暗。
“我不信!像我這麼優秀的女人,你不應該不喜歡。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,才會拒絕我?莫非是,有什麼把柄在彆人手上?”
她一臉恍然大悟之色,輕拍了下手:“不會是上次那個,跟你登船的野丫頭吧?”
“我就說嘛!她看起來就很有心機,果然!震岩,有什麼你不方便出手的,可以告訴我,我來幫你。”
新井遙眼中泛紅,明顯很生氣。
鐘震岩聽言,唇角拚命下壓,微微握著雙拳,似乎在壓抑情緒。
新井遙凝視著鐘震岩,以為他也在生氣,便繼續說道:“震岩,你不用擔心,我們新井家做事,向來乾淨利落。我保證,可以讓那野丫頭,永遠不再騷擾你。”
此時的新井遙,眼中蘊含著一絲狠厲。
鐘震岩額間青筋突跳,狠狠瞪向新井遙,渾身溢滿暴虐:“你敢動她一根寒毛,信不信我能立刻讓新井家,從這個地球上消失?!”
“震岩,你在胡說什麼?”新井遙麵露詫異。
“新井遙,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!如果你想繼續談項目,我樂意奉陪。如果再跟我扯這些,彆怪我沒有警告過你!”
摞下最後一句話,男人迅速起身,朝門外打了個響指。
一群保鏢立刻魚貫而入,把新井遙團團包圍。
她似乎還想要說什麼,直接被阿忠打斷:“新井小姐,您請回吧。彆逼我們上手。”
阿忠的聲音,掛著清冷。
跟鐘震岩如出一轍。
新井遙愣住。
回過神來後,她便狠狠跺了下腳,不情願地走出房門。
鐘震岩使勁捏著眉心,緩和了下內心的煩悶。
待心情平複,他打開休息室的門。
室內開著大燈,卻未見到女人的身影。
帶著疑惑,鐘震岩走進臥室。
等看清房間裡的場景時,他腳步一頓,在門口駐足。
他的床上,此時正躺著一個女人。
女人身上,穿著一件肥大的白色襯衫,剛好蓋住美臀,似乎還能隱約看到裡麵的神|秘。
筆直而嫩白的秀美,就那麼展現在他麵前,比最潔白的羊脂玉,還要純白光滑;比最高潔的蓮花,還要冰清玉潔。
溫軟、輕柔。
那感覺,鐘震岩曾經再清楚不過。
尤其在進行運動的時候,那柔順的觸感,令人欲罷不能。
鐘震岩喉頭滾動了下,嗓子內一陣乾澀。
他的腳步,不自主地邁開,緩緩走到女人身前。
空氣裡充盈的,是他經常使用的木質香調,和一股熟悉的甜香,調和交融。
就好像曾經的彼此,在時而糾纏、時而分離中,共同到達那片神之領地。
鐘震岩微眯著雙眸,緩緩伸出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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