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飛傑頓了頓神色,把胳膊從束陽手中抽出,在沙發旁半蹲下來。
又用雙手握住束陽的兩手,抵在自己下巴上。
看向她的眼神,都寫滿了情意:“你沒有做什麼,也不需要做什麼。你隻要做自己就好。”
“束陽,你值得擁有更好的。”
......
第二天一早。
束陽在宿醉的頭痛中醒來。
她敲了敲腦殼,逼迫自己的視線重新聚焦。
這才發現,自己是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身上蓋著毛毯,屋裡的空調,也設定在恒溫26c。
她坐起身,在努力回想自己昨晚,到底是怎麼從酒吧平安到家的。
應該是喝斷片了?
沒想到那酒後勁那麼大。
她隻記得,在酒吧碰到李翼,寒暄了兩句。
然後呢?
束陽按著太陽穴。
似乎有個男人,朝她走來,說要接自己女朋友回去。
然後她就被帶出了酒吧。
之後發生了什麼,完全沒有印象。
至於那個帶走她的男人...
突然想到什麼,束陽臉色一黑,立刻掀開毛毯看了眼。
還好,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那套。
束陽舒口氣。
忍著遺留的頭部刺痛,她起身來到廚房,準備喝點熱水。
然而剛走進廚房,她難以置信地擦了擦眼睛。
原本堆著外賣和垃圾的地方,已經被清理乾淨。
之前水池裡零星的幾個碗具,也都被洗好放置在儲物台上。
一轉頭,束陽恰好瞥到冰箱上的便簽紙條:冰箱裡有解酒湯,在微波爐裡熱熱就能喝。
束陽一把撕下便簽紙,辨認出了那熟悉的字跡。
所以昨晚的人是,嚴律師?
不僅把醉酒的她送回家,還幫她整理家務?
束陽默了默,打開了冰箱。
結果看到,裡麵不隻有解酒湯。
她原本空空蕩蕩的冰箱,被塞滿了各種食物蔬菜…
上麵也有一張紙條:少吃點外賣,對身體不好。
束陽鼻尖酸澀了一瞬。
好像很久,都沒有被人這麼關心過了...
吃過早餐穿戴整齊,猶豫了片刻,束陽還是選擇去公司。
整理好手頭的其他項目,轉眼就到午餐時間。
束陽剛準備拿出手機點外賣,卻被人打斷:“束陽,門口有你外賣。”
等她帶著疑問來到前台,卻看見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人,手裡拎著一個保溫飯盒,正衝她微笑。
“束小姐中午好,這是給您的午餐。我家少爺叮囑,讓您儘量少吃外賣。以後您的午餐,就由我們來替您準備。”
“你家少爺是?”
“嚴飛傑。”
束陽:......
“對了,束小姐,您可以稱呼我老袁,這是我的手機號。你有什麼想吃的,可以提前告訴我,我來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