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震岩瞳仁顫了顫,抱著她的力道加深,“我說,我想的是你,不是你的身體。”
這突如其來的話語,令束陽驚詫萬分。
這狗男人竟然?
束陽拚命穩住心神,才不至於被他帶走心緒。
“說這些甜言蜜語,無非就是想那檔子事兒吧?”
束陽試著掙脫了一下,未果。
她朝上翻了個白眼。
鐘震岩將頭埋進束陽頸間,看不清她的表情。
自顧自說道:“雖然我確實也很想,但我今天說這些,並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束陽脖頸被蹭的有些癢,下意識扭動身體,
鐘震岩以為她想脫身,倏地直起身體。
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,往自己懷裡按。
動作十分霸道。
一股清冽的木質香,直往束陽鼻孔裡鑽。
她惱了,悶聲叫嚷:“你乾嘛?你到底什麼意思啊,鐘震岩!”
男人眉眼冷肅:“我什麼意思,難道你都感受不到?這些日子以來,你就真的無動於衷?”
束陽一時語塞。
近來的一些畫麵,在她腦海中呼嘯閃過。
不巧,鐘震岩衣服上的些許毛氈,已抱團鑽進束陽鼻腔。
讓她感覺到一陣瘙癢...
“阿嚏!”
實在忍不住,束陽打了個大大的噴嚏。
待她重新睜眼,看清眼前景象時,神情僵住。
是鐘震岩的高級定製西裝上,掛上了兩列“清湯”。
他快速蹙了下眉。
四周萬籟俱寂。
任何生物都被驚得,不敢在此處多做停留。
束陽的頭,一頓一頓地抬起。
直麵那張冷漠的臉,擺上一抹尷尬的笑。
鐘震岩無視她的“示好”,一把鬆開緊抱束陽的手。
自己從口袋中取出紙巾,好似隨意地在胸前擦擦。
環顧一周未見有垃圾桶,又將紙巾塞回口袋。
末了,才重新看向束陽。
神色淡淡,語氣不冷不熱:“看你笑得這麼難看,就嚇成這樣?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?”
束陽小腿下意識抖了抖,某些肌肉記憶深入骨髓。
她在內心瘋狂吐槽:還真能...
鐘震岩見她微微撅起的櫻桃唇,心裡升起異樣,轉過身不再看她。
男人往前走了幾步,環視一圈,語氣中帶著幾分訝異:“沒想到,你還會回到這裡。”
束陽眼中閃過一絲落寞,“嗯。畢竟這個遊樂場,是我收到的最後一份生日禮物。”
鐘震岩雙手輕握了下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