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鼻息間的氣息糾纏,難舍難分。
原本束陽還會推搡兩下。
漸漸地,她沉溺在男人的熱吻中,渾身都軟了下來,變得難以招架。
就在束陽感覺快要缺氧時,口中的柔軟才與之分離。
卻依然保持“藕斷絲連”的狀態。
抬頭,再對上男人的雙眸時,又從中讀出點不一樣的東西。
束陽調整好紊亂的呼吸,呢喃道:“收回你看我的眼神,總覺得心裡發毛。”
鐘震岩意味深長地舔了下嘴角,雙眸微眯:“為什麼不回我信息。”
束陽又試著掙脫了下,想從他的禁錮中解脫,未果。
隻得“乖乖”回應:“我正在接待客戶,手機調成了靜音。”
鐘震岩盯著眼前的女人,沉默了片刻。
最後又在她腰際輕捏了一下,這才鬆開手。
“今天來鬨事的,是你那些便宜親戚?”
束陽點頭。
鐘震岩麵色沉了沉:“為什麼不告訴我。”
束陽揉了揉剛才被箍緊的腰,漫不經心地道:“又不是什麼大事,我自己可以解決。”
“如果再跟那個束塵一樣...”
想起當時內心的後怕,鐘震岩突然不說話了。
束陽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,勾了勾唇:“放心吧,他們也隻會在明麵上打罵我,應該還沒膽量做些違法的事。”
鐘震岩捕捉到關鍵詞:“打罵?他們今天打你了?”
他一把將束陽拉到身前,擼起她的袖子,想看看有沒有傷口。
束陽將他的手甩開,哭笑不得:“我不是說今天,我是說的以前。他們在我麵前,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。經常哪天看我不順眼了,該打就打、該罵就罵。”
鐘震岩繃著臉,兩手輕握成拳,“他們經常無緣無故打你?!”
他知道束陽那幾年過得不好。
但沒想到,竟然是這樣的不好。
束陽聽出他語氣中的狠勁,立馬擺上一臉無所謂的表情,“哎呀,都過去了。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?”
說著,束陽在他麵前轉了一圈。
鐘震岩的心,也隨之一顫。
她越表現得毫不在乎,他就越揪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