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震岩下顎線繃緊:“這邊在柴房裡找到一個女孩,莫非就是他女兒?”
阿忠頓了頓:“我現在就聯係現場的人,把照片發過來,我們跟那個被脅迫的大老板確認下。稍後再給您回話。”
阿忠說完,剛準備掛電話。
“等等。”
鐘震岩雙唇緊抿,額頭沁出一層薄汗:“如果不是那個客戶的手筆,那這棟出事的宅子,看來也有問題。想辦法查一查背後的所有者是誰。”
鐘震岩又在現場轉了轉,沒發現更多線索。
便決定去醫院找劉哲,去套一些更詳細的“情報”。
這時,阿忠再次打電話過來。
“老板,剛剛確認了,那個女孩就是這大客戶失蹤的女兒。”
果然。
“還有,這宅子...”阿忠欲言又止。
鐘震岩預感不是什麼好消息。
他雙目聚焦,神色嚴肅道:“說。”
那邊頓了頓:“宅子原本廢棄了很久,但是一個月前,突然有人把它買下,還是用海外的ip,通過線上交易。目前,查不到所有人的身份。”
鐘震岩捏了捏眉心。
但他心裡有些不舒服,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上一個查不到身份的,是買下華欣集團的那位神秘人。
也是海外背景。
這些,會是巧合?
還是...
如果背後牽扯到束陽,鐘震岩絕不會善罷甘休。
夏氏某醫院。
鐘震岩空降,直奔劉哲所在的特殊治療室。
在門外,他碰到了正在跟醫生理論的聶商。
原本聶商是背對鐘震岩。
然而他突然停止一切動作,深深感覺到了背後傳來的刺骨寒風。
聶商機械般地回頭,對上鐘震岩那雙冷目。
他當即麵如死灰。
儘管劉哲的主治醫師表態,病人現在的精神狀態不佳,不適合做過度的詢問。
以及不能直接受刺激。
但鐘震岩依然堅持。
他必須要
劉哲現在神情有些恍惚,與病床邊的鐘震岩四目相對。
他不停地拉扯自己的衣領,顯得非常局促。
劉哲目前被安頓在夏氏的某家醫院,鐘碰到他時,他一臉頹喪。儘管醫生說病人精神狀態不是太好,不適合詢問,鐘依然堅持。搬來凳子坐在他床邊,開始問問題。劉哲一開始很恍惚,後來才慢慢恢複意識,敘述了記憶中發生的一切。鐘提出自己的疑問:1、劉哲發現異常時為什麼不叫;2、他是怎麼脫身的,看打鬥現場,應該會有很多人,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出來追他;3、他的被救現場又是怎樣的,為什麼當時沒提出要回去救束陽。劉憑記憶一一回答。
鐘落下最後一句話:對你有懷疑,但現在沒工夫去細究他的漏洞,他要去找束陽。如果被發現劉有問題,鐘不會放過他。監控各個出城點的人來彙報,到處都沒發現束陽這號人的出城記錄。但是天網,也沒查出任何蛛絲馬跡。國內的天網已經非常先進了,看現場人那麼多,哪怕有一個人露出點馬腳,都能找出紕漏。目前也太過嚴絲合縫了,除非。。。鐘有預感,她應該已經出了魔城,但是能通過什麼方式呢?他從夏那裡得知,魔城多年前有個被廢棄的航空路線,鐘一拍腦袋:直升機!可是當年那個廢棄的航空路線,是歸四大家族之一的嚴家所有。也隻有他們家有路線圖。嚴家跟鐘家常年不對付,鐘震岩在思考權衡。這時,他說有人來找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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