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束陽:?
好幾年?
不會是身邊認識的人吧?
這個訊息,令束陽心裡很不安。
此時的她,整個脊背都冰寒至極。
......
看到進來之人真麵目的那一刻,貴賓室裡的人都是一愣。
而那個人身後,又出現了另外兩個熟悉的麵孔。
阮藍神色匆匆地跑到鐘震岩麵前,使勁推了他一把,麵帶怒氣。
她那一個“推”的動作,倒是把屋內的其他人都嚇了一跳。
幾人小心翼翼地看向鐘震岩。
生怕他對眼前的大小姐發火。
誰知道他隻是蹙了下眉。
雖然麵色難看,卻沒說話。
任憑阮藍“奚落”:“你不是說好要保護她的嘛!就護成這樣?你之前找我,讓我最近不要頻繁聯係她,給你們倆單獨相處的時間,你就相處成了把人搞失蹤?虧我那時候還看好你,覺得你這次是真動情了。如今看來,是我眼瞎!”
而阮藍身旁的男人,卻輕拍著她的肩膀,柔聲道:“先彆動怒,對身體不好。當前最緊要的,還是要把人找到。”
說話的人,竟是倪鬆。
對於他倆怎麼會在一起出現,鐘震岩不關心。
他的視線,落到最先進來的那個人身上。
第一個進來的那位,隻字未言。
隻是獨自走到沙發的另一側,徑直坐下。
麵上倒是掛著幾分擔憂。
鐘震岩帶著警惕之色,率先走過去。
居高臨下地望著沙發上的人,麵目清冷:“是什麼妖風,把大律師給吹來了?”
來人正是嚴飛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