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,他是衝夏之淵說的。
他之前托人把母親的骨灰運回國,讓她重回故裡。
今天剛巧是約定好的下葬日期。
良辰吉日快到,嚴飛傑隻得離開。
還沒等夏之淵點頭,鐘震岩就不樂意了:“什麼叫拜托?小陽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自然會辦,還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插嘴。”
嚴飛傑原本腳都抬出去了,聽見這話又縮了回來。
他盯著鐘震岩的雙眸,冷笑一聲:“是麼?那就勞煩鐘少抓緊找到我的‘新娘’,畢竟我們還要舉辦婚禮。”
很明顯,這話是故意說給鐘震岩聽的。
果然,鐘震岩聽見這話後,當即愣住。
怒氣還未來得及發出來,嚴飛傑人已消失不見。
“行了兄弟,一聽他就是為了挑釁你,為這事鬥氣沒必要。我敢保證,束陽妹子的心絕對在你這。當務之急還是乾正事吧。”
束陽:我謝謝你啊老夏,我難道就不能獨美麼?
這時的醫院貴賓室,成了營救束陽的臨時指揮部。
幾人都圍在桌旁出謀劃策。
這時有個小護士模樣的人,給夏之淵送來了化驗報告。
他立即打開,匆匆掃了一眼,然後一臉嚴肅衝鐘震岩道:“劉哲的血液采樣結果已出,裡麵沒有那些特殊成分。”
鐘震岩迅速皺了下眉:“好我知道了,謝謝你老夏。”
他心裡,已經對劉哲打上問號。
那邊,阮藍提出自己可以幫忙找直升機。
“阮晟集團在科技領域有自己的獨一份。我剛剛已經拜托我哥,調出我們自家聯網的衛星,說不定可以幫上忙。”
“既然確定是走空路,那天眼的用處就不大了。藍...咳!阮小姐提出的方案,我覺得可行。”
倪鬆在一旁附和。
鐘震岩點點頭。
他埋頭繼續研究航空路線圖時,發現了疑點。
“從路線圖上看,從陸地開始,有2000公裡的範圍內全是海,連個荒島都沒有。普通的直升機根本飛不了那麼遠。”
普遍情況下,直升機單程差不多可以飛500公裡。
高級一點的,可以達到1000公裡。
但基本上也不會超過1000公裡。
2000公裡的飛行長度,那幾乎是不可能。
“要麼直升機憑空掉入海裡,要麼就是...”
“中途找個可以加油的地方。”夏之淵接上話茬。
“可你也說了,從路線上看連個荒島都沒有,他們能去哪加油?”阮藍詢問。
這時,倪鬆接到一個緊急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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