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陽當即心裡一跳。
他怕怪音男說的“喜事”,激怒鐘震岩。
從而在這種緊急情況下,做出些不理智的行為。
束陽擔憂地看了前方男人的側臉,發現他仍舊麵不改色。
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。
她頓時鬆口氣。
鐘震岩是什麼角色?
能被隨便一句話撩撥動怒?
他對怪音男的挑釁無動於衷。
隻不過淡淡地勾了下唇角,似笑非笑道:“謝謝你大費周章,為我跟小陽準備了場地。隻可惜...”
他好似隨意地環顧四周後,雙目緊緊盯住怪音男,眼神中帶著極大的嘲諷:“這麼小的場子,著實配不上新娘。”
怪音男麵具下的眼神暗了暗,又恢複常態。
他邁著極淺的步伐,朝鐘震岩走去。
並在他麵前停下腳步。
旁邊舉槍的人,齊齊越過怪音男的頭頂,重新將槍口對準被圍住的男人。
鐘震岩神情淡漠,絲毫不為所動。
仿佛不知道害怕為何物。
兩相對峙,彼此之間的氣焰都極盛。
殃及旁人,大氣都不敢出。
然而,儘管鐘震岩是被圍住的那人,但是那股王者之氣尤盛,氣勢明顯壓過怪音男。
發現自己帶著這麼多人,都壓不過眼前的男人。
怪音男明顯有些急了。
他奮力壓住火氣:“甕中之鱉竟然還這麼囂張,鐘震岩,我看你真是活膩了!”
說完,他自己不知從哪掏出一把手槍,狠狠壓在鐘震岩腦門上。
見狀,束陽立刻從鐘震岩背後走出來。
剛準備上前對峙,被鐘震岩單手擋了下來。
他朝束陽看了一眼,輕輕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