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凱銘點頭,“行。你要是有什麼指示,隨時聯係我。那我就先趕回鐘氏了。”
他剛準備轉身時,又回頭補充一句:“對了,有需要我們萬家幫忙的,也儘管提。記住,你還有我們這幫兄弟。”
萬凱銘走後,剩下兩人開始閒聊。
“什麼?你表白了?!”
鐘震岩往旁邊挪了挪,麵露嫌棄,“收起你那驚訝的表情,眼睜得比金魚還大,也不怕嚇到我。”
夏之淵對他的懟毫不在意,“不是,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,我先理一理。”
“嗬,我看你這腦容量,也快跟金魚一樣了。”
夏之淵繼續自顧自說起來:“你是不是表白了,然後被拒了?所以你剛剛,其實是獨自在這裡傷春悲秋的吧!嘖,好可憐啊...”
“嗬。嗬。”
“你放心,女人不陪你,兄弟陪。待會兒我帶你去喝兩杯。”
夏之淵滿懷“遺憾”,順手拍了拍鐘震岩肩膀。
鐘震岩瞥了眼肩膀,拍了拍上麵不存在的灰塵,麵露不屑:“像我們這種有對象的優秀男青年,一般不太跟母胎soo的一起喝酒,怕沾染上那股‘孤寡’氣。”
“誒,對,一起喝酒心情好...”
夏之淵還在自我回味,突然醒過神來,眼睛比剛剛睜得還大。
他倏地扭頭看向鐘震岩,一臉難以置信:“不是,你剛剛說啥?什麼有對象和母胎soo的,我剛剛好像聽岔了。”
鐘震岩麵露憐憫之色:“你沒聽錯,我脫單了。”
夏之淵嘴裡的瓜,突然就不甜了。
......
貴賓室的門再次被打開,一位明豔絕倫的女子款款步入室內。
夏之淵看到來人,隨即起身朝門口方向走去。
與女人擦肩而過時,他微笑道:“先恭喜二位嘍,我等著吃你們的喜糖。”
聽到這話,束陽的臉唰一下變紅。..
帶著絲慍怒睨了鐘震岩一眼。
哪知男人卻一臉無所謂,勾勾唇道:“好的老夏,借你吉言。”
夏之淵嫌棄地扭過頭,朝向束陽:“怎麼變那麼油膩了,學妹你可得好好管管。”
話音未落,他背後就砸來一本書,外加一句吼聲:“你快滾吧!”
夏之淵閃身躲過,指著男人的方向,向束陽努努嘴。
然後快走幾步離開貴賓室。
屋內隻剩兩人。
束陽瞬間卸下防備。
剛剛還略帶微笑的麵龐,霎時染上一抹愁雲。
鐘震岩心裡“咯噔”一下,起身走到束陽身前。
近距離看著眼前人,這才注意到她眼角的淚痕。
鐘震岩心裡一陣絞痛。
他抬起手,溫柔地撩起束陽的額發。
又捧起她的臉頰,大拇指從她眼角劃過,替她拭去那抹淚痕。
輕柔地詢問道:“他那邊,都搞明白了?”
束陽強顏歡笑地點點頭。
“我們猜到了結果,但沒想到事情的緣由。原來,我是真的有兩個學長。”
半小時前,劉哲的病房。
束陽踱步走到劉哲床前,好似隨意地坐下。
眼睛卻盯著某個固定的方向。
劉哲下意識伸手,蓋住她盯的地方。
束陽隨即一笑,淡然道:“早在船上的時候,我就注意到了,當時我還有些納悶來著。後來跟鐘震岩一聊,對了下情況,我才恍然大悟。”
她音調突然變得嚴肅:“你,壓根就不是我認識的劉哲。而隔壁房間那個企圖自殺的,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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