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陽的臉霎時變得慘白。
難不成,這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?
自從離開鐘家後,那麼多離奇事件,不定期地發生在束陽身上。
再純真的人,也不能不多想。
鐘震岩摩挲著下巴,嚴肅道:“不排除這個可能性。劉欒的消失、午亮的離奇死亡,都說明事情不會那麼簡單。就是不知道,這背後的‘大魚’,跟海外的神秘客戶,有沒有關聯了...”
原本坐在沙發上,一臉慘白的束陽,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,猛一起身。
她斜睨了眼鐘震岩,悠悠然地道:“這事先不提,我倒是想問問,你之前為什麼偷偷調查我爸媽的公司?你該不會...想要收購吧?”
她似乎對男人的行為,略有不滿。
鐘震岩清了清嗓音,“還不是因為你曾經說過,想要奪回自己父母的公司?你以為我是為了誰...”
束陽的臉霎時染上一抹紅暈。
彆過臉去,心裡被複雜的情緒包裹。
結果下一秒,她的肩頭就掛上了一個“重物”。
鐘震岩從背後將束陽環住,下巴靠在束陽肩膀上,湊近她的耳畔:“先不說他們了,我們能不能聊聊自己的事。”
那聲音充滿蠱惑之味,從束陽耳垂旁掃過,蕩起一片漣漪。
束陽摸了下鼻尖,掩飾性地扭過頭,“我們的事,沒什麼好聊的。”
男人的臉又跟著湊過去,唇瓣貼近束陽的臉頰。
“什麼叫沒什麼好聊的?今天這日子可非同小可,是我們成為男女朋友的第一天,你可是我的‘初戀’!小陽,你得對我負責。”
說完,鐘震岩迅速親了口束陽的側臉。
束陽身體猛然一抖,直接愣住。
她的心跳,在那一瞬間也停滯了一下。
初戀...嗎?
鐘震岩,又何嘗不是她束陽的初戀呢?
然而...
束陽倏地從男人的懷中掙脫,捶向他的胸口。
“負你個大頭鬼的責!我那兩年失去的光陰,你是不是也該對我負責的?”
鐘震岩伸手按住束陽的手,將其固定在自己的左胸口。
雙眼凝視著她,眸光閃閃,“我負。所以,我們明天去領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