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爺每天都想官宣!
白璃!
!
這烏龜鱉孫王八蛋,怎麼比十年前還要變態!
他竟然要讓阮柒親自動手毀容!
白璃氣的頭發都豎起來了。可無論他再怎麼叫喊,阮柒都看不到他,聽不到他。
緩緩地,阮柒握著那把匕首,抬起了手。
在昏暗的燈光下,冷芒順著匕首的刃部滑向刀尖。那尖銳無比的鋒芒,緩緩向阮柒白皙精致的臉靠近。
白璃急的都要吐血了。
喊,阮柒聽不到;而他現在又是靈體,根本無法觸碰阮柒。
到底該怎麼辦?
他到底該怎麼阻止她?
白璃心急如焚,無計可施之下,他忽然想到了席久和阮家人。
為今之計,隻有尋求支援了。
可這處廠房離市區很遠,開直升飛機也得十來分鐘才能到。就算白璃擁有瞬移技能,能夠眨眼間出現在阮家人和席久麵前。可他們趕來這裡還需要很長時間。
這麼長時間,阮柒的臉怕是都要被劃成地圖了。
“罷了,”白璃思索片刻,咬咬牙,“救總比不救強。毀容可以治,但命沒了就治不了了。”
他現在即便留在阮柒身邊,也什麼都做不了,還不如去搬救兵。
至於毀容……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。
白璃終於有了決定。
他深深看了阮柒一眼,心下一橫,施展瞬移,消失在廠房之中。
阮柒和江初年並不知道白璃的離去。
江初年半抱著阮柒,目光死死盯著她拿著匕首的手,幽黑的眼眸中儘是瘋狂。
“對,就這麼刺下去,在你的臉上刻上我的標記。”
惡魔在夜色中沉沉低語,引誘著失去靈魂的女孩走進他的陷阱。
鋒利而精致的匕首越來越近,在阮柒那雙失去光澤的童孔中,倒映著它淩厲的鋒芒。
尖利的刀尖,離嬌嫩的皮膚隻有不到半寸距離。
江初年眼中惡意翻湧,嘴角的笑愈發扭曲。
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這件名為‘阮柒’的藝術品,刻上屬於他的符號,至此徹底歸屬於他。
“刺下去!”江初年激動的聲音顫抖,發布命令,“現在就刺下去!”
唰——
冰冷的鋒芒自刀尖而起,在昏暗的夜色中劃過凜冽的弧度。
阮柒高高抬起手,精致而鋒利的匕首以極快的速度向她的臉刺下!
江初年露出愉悅而瘋狂的笑容。
然而,下一秒。
噗——
匕首刺破皮肉的聲音,在耳邊響起。
江初年臉上的笑容猛地僵住。
他保持著僵硬的姿勢好幾秒,機械般的緩緩低下頭,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——
白皙而纖細的手緊緊握著匕首。
而匕首的另一端,深深的插進了……江初年的心口!
!
溫熱的血液順著匕首緩緩流出,染濕了黑色的衣衫。
可那握著匕首的人猶嫌不足,抓緊刀柄,手腕一動,匕首在江初年的心口裡狠狠轉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