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爺每天都想官宣!
熟悉的冷凜鬆香如同溫柔的大手,將她緊緊環繞其中。
阮柒聞到這味道,鼻子驀地一酸,差點流下淚來。
頭頂忽然響起一聲歎息。
“怎麼哭了?”
男人用修長的手指抬起女孩的下巴。他仔細端詳她的臉,眼中浮現出心疼。
小姑娘臉上臟兮兮的,眼角和嘴角帶著青紫,臉頰還有一塊好大的血跡。
這狼狽的模樣,讓男人心裡發顫。
他用手輕輕攏住她帶血的臉,輕聲問“寶寶疼不疼?”
阮柒紅著眼眶,怔怔的搖了搖頭。
“不疼。不是我的血。”
她已經有半個月沒親眼看到席久了。
雖然這半個月她一直都是清醒的,可為了騙過家裡人,她從未睜開過眼睛。
她就這麼清醒的躺在床上,聽著席久的每一句話,每一聲歎息,和每一個祈求。
他一直在祈求她能夠醒來。
聽著男人沙啞而悲傷的哀求,阮柒有好幾次都繃不住,差點睜開眼睛。
可是,為了能夠長長久久的和家人愛人在一起,為了能夠徹底騙過許晴雅江初年,她還是狠心的忍住了。
她不停的在心中告訴自己,快了,再忍忍,隻要解開江初年的催眠,她就能平平安安的和席久在一起了。
抱著這份期待,阮柒‘昏迷’了整整半月。
直到現在——她終於可以睜開眼睛,用目光描摹席久的臉。
他瘦了太多了。
不過十幾天時間,昔日那個冷峻矜貴的席家主,憔悴的仿佛脫了相一般。
阮柒心頭發顫,她很想伸手抱住席久親親他,可是現在不是時候。
“久久,你……”
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驟然炸開,打斷了阮柒未說完的話。
緊接著,一道讓她熟悉而安心的聲音在轟鳴聲中傳入耳畔。
“你們回去再聊。席家小子,過來殺人!”
是師父!
阮柒眼前一亮,視線穿過漫天灰塵,落在那道紅衣身影上。
“師父,您怎麼來了?!”
聶北樓沒有回頭,修長有力的大手一掌劈下,將江初年轟飛出去。
“我怎麼不能來。”他一邊打一邊說,“你隱瞞大家的事稍後再算賬,現在過來,殺人!”
說罷,一個白色玉瓶淩空飛來。
阮柒手疾眼快接住,打開玉瓶倒出裡麵的藥丸,想也不想就服了下去。
霎時間,空蕩蕩如無儘深淵的血脈迅速被內息勁氣充滿,蒼白的臉也有了血色。
阮柒扶著席久從地上站起來。
“還能撐住嗎?”席久問她。
阮柒眼睛亮晶晶的點了點頭“還能再打十個回合!久久,我們去幫師父!”
……
聶北樓和席久的加入,讓場上的戰局迅速發生扭轉。
他倆都是大宗師級的古武頂尖高手,再加上阮柒這個宗師級,三打一圍毆江初年,江初年就算是鋼筋鐵骨也不是對手。
更何況,他已經被阮柒弄瞎了眼睛,還刺中了死穴,生機瘋狂流失。
聶北樓席久一左一右,雙麵夾擊江初年。
江初年很快就變成了強弩之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