嘀！
手機收到一條信息。
可帶勁的女孩：豬，在乾嘛？我想你了。
陳凡：……
看了一眼旁邊的左漢東，“我在老丈人這裡。”
咚——
那邊左冰的手一抖，手機掉地上了。
這家夥怎麼又跑我爸店裡去了？
嚇得她趕緊把信息撤回。
陳凡仔細看著這幅畫，輕輕地用手擰了擰畫的紙質。
明明是一幅畫，為什麼自己能看到鄭板橋的落款？
他挪開盒子，認真地打量著。
這是陳凡第一次接觸書畫，所以特彆仔細。
他凡拿起畫，透著外麵的光線端詳起來。
他的瞳孔發生了變化，目光透過畫的表層……
天啦！
居然是這樣的！
陳凡放下畫，怔怔地對左漢東道，“嶽……”
哦不！
“左總，你賺大了。”
左漢東連忙問道，“怎麼回事？”
陳凡一陣感慨，“八千塊錢買來的畫，隻能說你運氣真好。”
“這是畫中畫。”
“啊？”
左漢東大驚。
“快，仔細說說原因。”
他已經迫不及待了。
陳凡道，“如果我沒看錯的話，這幅畫的背後還有一幅畫，你打開看看，說不定有驚喜。”
“啊？”
左漢東激動得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“你沒騙我吧？”
陳凡無語道，你好歹也是我半個老丈人，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？
“要不你想法辦把這幅畫撕開？”
這個黃裕安的畫肯定不值什麼錢，如果到市麵上去賣的話，頂多二三萬塊。
但真要是鄭板橋的話，那可不得了。
少則幾百萬，多則上千萬。
當然，這個陳凡不能告訴他。
左漢東有些激動，立馬打來一盆水，用刷子慢慢地將畫的邊緣浸透。
然後小心翼翼撕開了上麵的那一層紙。
果然……
下麵還藏著一幅畫，正是鄭板橋的墨寶。
雖然他暫時不能確定，但至少看到了它的樣貌。
“小兄弟，果然有你的，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人。”
左漢東興奮地抓住陳凡的肩膀，“如果這幅畫是真的，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。”
陳凡倒是淡定，“謝就不必了，舉手之勞何足掛齒。”
“那可不行！”
“你知道嗎？剛才他們這幫人在，我都沒敢拿出來，今天這件事情你要幫我保密。”
鄭板橋的真跡已經極為罕見，左漢東也不想張揚。
而且憑他自己的經驗，這幅畫假不了。
左漢東要設宴款待陳凡，被陳凡以學校裡還有事情為由拒絕。
“那下次吧！”
“下次你可不要再拒絕。”
左漢東拿起手機，給他轉了一個兩萬塊錢的紅包。
“這點小意思你收下。”
“左總，我怎麼能要你的錢？”
陳凡就要退回去，左漢東急了，“你要是這樣，那就太不給麵子了。”
“這是行規，你幫我發現了一個這麼大的秘密，按理說這二萬塊錢還是少了。”
“今天要不是你，我轉手將它賣出去，豈不是白白損失至少好幾百萬？”
好吧！
那就恭敬不如從命。
陳凡收了紅包，然後愉快地回了學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