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離洗漱完,喝了一碗粥後,才端起碗喝藥。
“啊!痛啊,救命啊!”院子裡傳來如畫的慘叫聲。
上官若離端藥的手一頓,蹙眉問一邊伺候的莫問:“怎麼回事?”
莫問眸光閃了閃,“估計是毒發了。”
上官若離拍拍額頭,“又把如畫的毒忘了。”
東溟子煜冷冷道:“不用管他,你先養病,反正他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。”
呃,上官若離額頭落下三根黑線,“我隻是風寒,沒事的。再說他總這麼慘叫,也打擾你養傷,不夠煩的。”
東溟子煜一聽上官若離心疼他,心情挺好,當下不再反對,但囑咐她趕緊配好藥回來休息。
上官若離出門去給如畫配解藥,看到暗一、王豐和另外兩個東溟子煜的幕僚在門口候著。
東溟子煜雖然傷著,但魏中良死了,朝廷的委派還沒有下來,臨州的一應事情都得他來點頭處理。
上官若離有點心疼,但也沒辦法,先去給如畫配解藥,畢竟攻打雲霞山還得他出力。
“嗷嗚!”銀雪看到上官若離出來,歡樂的迎上來,在她腳邊撒歡。
“你可出來了,我要痛死了!”如畫也衝過來。
銀雪立刻戒備的炸毛,警告:“嗷嗚!”
如畫嚇了一跳,忙急刹車,哀怨的看著上官若離,嘟嘴道:“我好痛!”
那小眼神兒,還挺勾人的。
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,“這點痛算什麼?一個大男人大呼小叫的,沒出息!”
說著,先去看了曲簫寒,他雖然昏迷著,但燒已經退了,脈象也穩了,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。
長長的鬆了一口氣,吩咐了大夫好好照顧曲簫寒。
從曲簫寒的房間裡出來,才去給如畫配解藥。
如畫和銀雪一人一狼屁顛屁顛的在後麵跟著,一副爭寵的情敵樣子。
如畫是討厭銀雪的,狼鼻子和他的鼻子嗅覺不相上下,而且警覺性和聽覺遠遠超過他,所以,這畜生是個對手。
不過銀雪不能說話,這讓他稍微有點優越性。
“九尾妖狐和雲霞殿的人來過嗎?”上官若離一邊忙和一邊問。
如畫搖頭,“九尾妖狐手沒了,傷的不輕,躲到雲霞山不敢出來。雲霞殿的殺手來過,不過是針對我這叛徒的,都被宣王的人殺了。”
雲霞神君已經知道如畫在這裡,雲霞山一定也會防備起來。
上官若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最好不要做出傷害宣王的事,不然,我會讓你後悔生出來!”
如畫被她眸中的寒冷和肅殺嚇得打了個寒顫,這一刻,他覺得上官若離比東溟子煜都可怕。
“我不會傷害宣王和你,前提是你經常做飯給我吃。”
上官若離抬眼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睛,好像要看到他的心裡去,淡淡的道:“但願你是真的腦子有坑,而不是跟我玩兒花樣。”
如畫詫異,“腦子有坑?是什麼意思?”
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,但知道不是什麼好話。
“誇你聰明的意思。”上官若離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,低頭忙碌。
如畫才不相信,但他選擇相信,不然會很傷自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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