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上官若離感到腹部一陣溫熱才猛然醒來,見景陽一泡童子尿還在勁頭上,上官若離也沒敢大驚小怪,怕把孩子的尿給嚇回去。
哭笑不得的等他尿完了,輕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,“小東西,竟然尿老娘一身!”
景陽還以為上官若離跟他玩兒,“咯咯咯”的笑出了聲兒。
上官若離叫飄柔和張山杏進來給兩個孩子換尿濕的褥子,自己回房間換衣裳。
剛進房間,就見她的床上躺了一個人,可不就是東溟子煜。
他已經脫了盔甲,就穿著一身白色的寢衣。似乎洗漱過了,頭發上還有些濕意。
一身的優雅慵懶,滿目挑逗的看向上官若離。
上官若離臉上一紅,“你怎麼回來了?軍營裡的事處理完了?”
東溟子煜側身,單手支著頭,擺了個妖嬈的姿勢,托著慵懶磁性的調調兒,道:“離兒那般的思念本王,本王不回來怎麼行?”
思念兩個字咬的特彆重,還拖長了音兒。
上官若離的臉越發紅了,啐道:“你再取笑我,我就,我就,讓你下不了床!”
“好啊,過來,本王拭目以待。”東溟子煜拍了拍身邊的位置,示意上官若離坐過來。
上官若離咬著唇,有些尷尬的坐到了東溟子煜身邊。
她真不想再來一回啊,這大白天的,早上那次,是情之所至呀!
東溟子煜一把將上官若離拉入懷裡,戲謔道:“早上在軍營的膽色都到哪裡去了?現在沒人了反而害起羞來了?”
“討厭!讓你笑話我!”上官若離羞惱的抓著東溟子煜的胳膊就使勁扭了一下。
東溟子煜痛苦凝眉,“嘶!”
上官若離急忙把東溟子煜那隻胳膊扯過來,挽起寢衣的袖子查看。
隻見那結實的胳膊上一道猙獰的傷口,雖然上了藥,可看起來依然觸目驚心。
“怎麼回事?”上官若離的目光立刻就冷下來。
“本來已經愈合了,但早上與你運動太用力,又裂開了,不礙事,過兩天就好了。”東溟子煜說的雲淡風輕,又意味深長。
上官若離瞪了他一眼,“還有精神發騷,看來是沒事!還有哪裡傷到沒有?”
這麼說著,急忙開始扯東溟子煜的衣服,檢查他身上還有沒有傷口。
他身邊高手如雲,能讓他受傷,可見當時戰況肯定十分凶險慘烈。
早上他連戰甲都沒脫,就把事情辦了,根本就沒看到他身上有沒有受傷。
東溟子煜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,“本王終於知道了,什麼叫小彆勝新婚,愛妃還真是急不可耐啊。”
東溟子煜也開始解上官若離的衣服,結果又被她給拍開手,“我這衣裳被你兒子尿濕了,你就聞不到尿騷味兒?”
“所以才脫下來!”東溟子煜說著,熟練的將她的衣裳剝下來,將她抱在了懷裡,“本王喜歡你,各種各樣的你。”
上官若離不動了,一張臉埋在東溟子煜懷裡,心中有股說不出來的滋味兒在蔓延,比老酒更醇,讓她情不自禁的將東溟子煜抱的更緊。
片刻後,上官若離輕聲問道:“這次戰鬥很慘烈吧?南雲幽寒用的什麼奸計,他那麼自信你會躲不過此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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