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離確定有人想對他們圖謀不軌了,是誰呢?
淩月小聲問道:“要不要告訴爹,讓爹收拾他們?”
五郎也道:“肯定是壞人!得告訴爹!”
上官若離道:“你爹準備考試呢,不要讓他分心了,咱們小心些就是了。”
淩月和五郎點點頭,更加警惕了。
那兩個乞丐卻沒有跟蹤他們,讓淩月和五郎覺得可能是他們太小心了。
以後每天上官若離帶著兩個孩子不是去茶樓喝茶聽書,就是出河上遊船,去寺廟裡上香,去道觀拜三清,還去宸王府所在的街道遠遠地看了看……
反正,把奉城能玩兒的地方都玩了一遍,偶爾會看到那兩個乞丐,卻也沒一整天都跟著他們。
忙碌中的日子過的很快,眨眼間還有三天就考試了。一大早,五個考生結伴去官府辦手續,因為要畫畫像,所以本人一定得親自到場。
兩個十四歲的少年帶著侍從,其他年級大一些的都自己去。王童生的書童去置辦東西,院子裡就剩下了沈氏和上官若離、淩月、五郎幾個。
沈氏在院子的井邊洗衣裳,上官若離在屋子裡看著淩月和五郎在屋裡讀書寫字。
沒多久,“砰砰砰”小院子的門被急促地敲響。
沈氏站起來,甩了甩手上的水,去打開了門。
一個穿著灰布衣裳的老婦人站在那裡,慌裡慌張,神色焦急,“快去看看吧,住在你們院子裡的童生在街上被驚馬給撞了,誒呀,那個穿淺藍色書生袍的傷的最重,留了好多血!”
沈氏一聽,臉色瞬間煞白,她丈夫江童生就是穿的淺藍色書生袍,頓時就往門外跑。
“站住!”上官若離快步走了過來。
沈氏還年輕,本就嚇壞了,見到上官若離頓時哭了出來,“嫂子,夫君他們在街上被驚馬撞傷了。”
上官若離已經走到她身邊,拍拍她的肩膀,道:“彆著急,問清楚再說。”
看向那婆子,問道:“在哪條街上遇到了驚馬?你是如何知道他們住在這裡的?你叫什麼名字?你哪家的?”
上官若離眸色冷肅,讓那婆子望之生畏,不由後退了一步。
沈氏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問清楚在哪條街上出的事,就問道:“是啊,在哪條街上?”
那婆子眸光微閃,怒道:“就是在棋盤街上!我老婆子來給你們報信,你們還懷疑上我了,真是不識好人心!”
說完,冷哼一聲,拂袖而去!
上官若離上前一步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“先彆走!”
那婆子大怒,拚命掙紮,大聲叫嚷道:“你這人怎麼不識好人心啊,我好心報信,你卻不依不饒!”
沈氏覺得上官若離有些過分了,猶豫道:“嫂子,這樣不好吧。”
那婆子一聽,哭鬨起來。想掙紮開,卻被上官若離緊緊攥著手腕。
周圍的鄰居有聽到的,開了門出來查看。
上官若離對他們道:“各位鄰居,這婆子說話閃閃爍爍,說我們院子的五位考生在棋盤街上遇到驚馬,有人受傷。
不知誰幫忙去看看?若是真的,我不但對這婆子道歉,還會有重謝,若是假的,就報官處理!”
周圍都是差不多的小院子,都是租給每年來考試的考生的,住的都是學子,頗有正義之心。
當下有學子道:“讓我家仆從去看看!”
那婆子一聽,臉色大變,立刻就跪下了,“饒了老婆子吧,我財迷心竅,收了一個陌生人五兩銀子,來給你們傳話,是真是假我並不知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