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恕罪,奴家失禮了。”
袖舒連忙告罪。
旁邊唱歌的歌姬連忙上前扶起袖舒。
她們兩個是同一座樓的姑娘,平時出來應酬都一起。
李賢這才發現自己的密謀被聽見了。
他們平時說這些話的時候,周圍都是李家的人,聽到了也無所謂。
可這次不一樣,袖舒是外人。
李賢盯著袖舒,眼神帶著凶狠,袖舒嚇到了,驚慌地說道:“公子,我們就是來跳舞的,我們什麼都沒聽到。”
李賢看向鐘英和衛綸,笑道:“兩位師父說袖舒好,那就送給兩位師父了。”
鐘英和衛綸獸性大發,狂喜道:“多謝公子賞賜。”
袖舒和歌姬嚇得花容失色,驚呼道:“我們樓裡定會來尋人,你們不能這樣。”
鐘英手快,搶走了袖舒,衛綸隻搶了歌姬。
鐘英抱住袖舒,用力撕扯褲子,嚇得袖舒大哭大嚎:“你們不怕王法嗎!”
鐘英哈哈笑道:“你們這些低賤的青樓女子,公子給你樓裡千把銀子就夠了,誰會追究!”
衛綸抱著歌姬按在地上,就地行事,不管歌姬如何掙紮反抗,哈哈狂笑道:“你們都是賤命,乖乖從了便好,若是不從,一刀殺了!”
袖舒和歌姬嚇得夠嗆,為了求生,隻得忍氣吞聲,任憑兩人就地撕扯衣服行事。
後院人雖多,大家也都聽到了哭嚎聲,但沒有人在意,這種事情經常發生。
普通人在權貴麵前就是賤如螻蟻,何況是青樓女子。
鐘英和衛綸做事粗暴,袖舒和歌姬被弄得鮮血淋漓。
完事後,李賢讓下人拖到後麵房間關起來。
鐘英和衛綸還想繼續用,否則就是一刀殺了。
“兩位師父夠了,徒兒還在苦思量。”
李賢幽幽歎了口氣。
鐘英穿好衣服,嘿嘿笑道:“公子,還是那句話,夜黑風高殺人夜,我們闖進宅子,小娘子扛走,其他人殺了,有誰知道?”
衛綸跟著攛掇道:“老鐘說得在理,我們把人搶走了,隻要沒人發現就沒事。”
“就算有人發現了,那又怎麼樣,誰敢說。”
李賢喝了酒,酒壯色膽,越想越興奮。
“走!今夜老子就要辦了那個小娘子!”
李賢將酒杯砸在地上,起身穿了鞋子,又從房間裡拿了刀。
鐘英和衛綸輕車熟路,換上了夜行衣,拿著刀一起走。
從宅子裡出來,三人悄悄到了城南大門。
此時城門關閉,任何人不得進出。
三人悄悄找了一個哨點,那裡有熟人。
守城的軍士放李賢三人下去。
出了城,李賢三人繼續往南,到了一處莊子。
這處莊子是李家的農莊,李賢要了三匹馬,立即往私宅奔去。
很快,三人到了私宅外頭。
宅子裡傳出幽幽的簫聲,在這寒夜裡聽起來尤為嗚咽。
李賢聽見簫聲,淫心大起,低聲笑道:“待我抓了那小娘子,也要吹上一曲竹簫。”
鐘英和衛綸暗笑道:“公子享用後,可否讓我們也嘗嘗。”
李賢嘿嘿笑道:“沒問題,走!”
三人蒙上黑色麵巾,提著刀躍上牆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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