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這話,任川等人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,任川沒好氣的喝道:“老沙雕,你怕是腦子有坑吧,如果不信任我們,當初就不用找我們來啊。”
“以為誰想來啊?”
“再說了。”
“你這是在找事兒啊?”
好吧。
任誰遇到這種情況,心裡都不會舒服,要知道他們可是花了好幾天才篩查出來的,這可是用汗水換來的啊,勞動成果遭到了質疑。
這種感覺,誰能接受啊?
老實說。
天穀赤勞聽到中崎野川的話,也是一陣牙疼,這個工作量可不是一般的大,費了這麼大的勁才篩查出來的,中崎野川等人沒有看。
但天穀赤勞卻看了秦昊等人篩查出來的贗品。
每一件贗品都做有詳細的備注,到底是什麼地方判定是假的,一目了然,而且這段時間他們雖然在忙,但也有工作人員會把秦昊等人篩查出來的贗品拿去鑒定,以防萬一。
可是到現在為止,都從來沒有出過錯,結果中崎野川又來找事兒。
難道不夠累?
不等他開口,連龜田佐佐都接受不了,眼神頓時就冷了下來,甚至可以說有殺意浮現了,如果他們質疑彆人還好說,現在連他都質疑上了,這還能忍?
雖然他鑒定的那幾件,都是秦昊幫忙鑒定的,但不管怎麼說,他也在這裡熬了這麼長時間不是?
這不是找事兒嘛?
“中崎,你是想死嗎?”
中崎野川就屬於那種倚老賣老的貨色,哪怕明知道龜田佐佐的身份,但他仗著自己的資格,也不放在眼裡,沒好氣的喝道:“龜田佐佐,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,但你彆忘了,你的根在哪兒!”
“你擁有的是哪國的血脈!”
龜田佐佐聽到這話,頓時就不爽了,沒好氣的喝道:“老家夥,我的根在哪裡,還輪不到你來提醒,更輪不到你來教訓我。”
“老實說,你算個什麼東西?”
“你……”
天穀赤勞看到這一幕,讓他十分的頭疼,甚至他都忍不住要爆粗口了,這尼瑪的中崎野狗啊,之前咬秦昊他們也就算了。
現在連龜田佐佐都敢咬。
不得不說,他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!
不用說,這老東西絕對是活膩歪了,所以才這麼瘋狂作死。
中崎野川重重的哼了一聲,沒好氣的喝道:“你……你簡直就是我們大海龜國之恥,我們海龜國怎麼就你這樣的敗類!”
“你再說一遍試試?”
中崎野川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,看他那樣子還真打算說什麼啊,但天穀赤勞急忙站出來和稀泥,對龜田佐佐道:“龜田組長,中崎教授就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您大人不計小人過,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。”
“另外。”
“中崎教授,有些話,我希望你還是能思考好了之後再說,禍從口出的道理,我相信你活了這麼大的年紀,比誰都清楚才是。”
“如果你非要作死,等出了博物館,那就不關我的事兒了。”
“你怎麼作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