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走?”
塔坤現在腦瓜子都是嗡嗡的,他有些不太明白任川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,有些疑惑的問道:“你剛才笑,不是接受了我的提議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我笑,隻是覺得你是個傻叉而已,我隻是想不到,到底有多腦殘,才能有你這份自信。”
“按理來說。”
“像你這樣的腦殘,是不應該有這份勢力的啊。”
“倒是讓我有些驚訝。”
“你……”
塔坤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似的,他手指著任川,還想說點狠話什麼的,可看到任川那嘲弄的笑意時,嚇得他將後麵的話憋了回去。
這他喵的。
自己打不過啊!
而且他剛才上來的時候,根本就沒帶人,在他看來他這麼大個男人,而且還帶著兩條槍,要是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的話。
那他也就妄為男人了啊。
結果呢?
誰知道上麵還有這麼猛的人。
他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?
所以,他深吸口氣,儘可能的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,這才看著任川道:“行兄弟,你是個狠人,我今天算是服氣了。”
“說吧。”
“多少錢,我交你這個朋友!”
“抱歉。”
“我不缺錢。”
“……”
塔坤感覺無比的棘手,任川這貨絕對是油鹽不進啊,他在綿國混跡起來,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兒啊,這讓他一時間有些麻爪。
但孫二娘他是誌在必得的。
所以他深吸口氣,表情也徹底沉了下來:“好!”
“你告訴我,你到底想要什麼?”
“想要什麼?”
任川摸了摸下巴,嘿嘿笑道:“我想好好的收拾收拾你。”
“你配合嗎?”
塔坤感覺自己被耍了,他成名到現在,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戲耍他呢,就算是有人敢,那他的墳頭草怕是已經有半人高了。
要不是看在任川這麼猛的份兒上,他也不可能耐著性子跟任川廢這麼多話。
結果任川卻不知好歹。
這讓他的耐心也徹底消失。
畢竟是腦袋彆褲腰帶混出來的人,這點凶性他還是有的。
所以他陰沉著臉看著任川道:“那這麼說的話,我們之間就沒有談的可能了唄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跟你好好的談啊。”
“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罷了,這也就是我大發慈悲,陪你多說說話而已。”
“說簡單點。”
“我逗你玩兒呢。”
好嘛。
孫二娘一臉敬佩的看著任川,雖然已經有這麼長時間沒見了,但任川還是那個任川啊,從來都不知道怕字怎麼寫的人。
就兩個字。
頭鐵!
塔坤現在也徹底明白了過來,他陰冷的瞪視著任川喝道:“我承認,我不是你的對手,但我勸你,最好還是到窗口看看下麵。”
“全都是我的人。”
“隻要我想。”
“你們這些人一個都彆想活著,我就算是死,也能拉你陪葬,不虧。”
“啪!”
任川跟他玩兒夠了,也就開始出手了。
塔坤的話音剛落,任川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去。
塔坤被這一耳光給抽懵了。
他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臉,一臉驚駭的看著任川:“你……你竟然敢打我?”